“這麼說冷月贏了很多錢了?”
“當時,他笑得嘴都快跑到腦門上去了,你說他贏沒贏,但是他沒告訴我確切的數字,隻是告訴我他下輩子的榮華富貴已經沒有問題了。”
怪事出現了,在座的各位老人家一個個麵有得色,全部變成笑眯眯的了。
這幫老家夥都什麼德行呀?不至於贏了錢就樂成這樣吧,我得給他們澆一瓢涼水。
“但是他也把大斧頭輸給我了,這個小子不地道,想賴賬,我今天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來收那把大斧頭的。”
果然,這句話如一道專門吹走笑容的風,把這些老家夥臉上的笑全刮跑了。
“嗬嗬!這位莊小弟,你吃飯了沒有?”
一個長老整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這位長老,吃飯是小事兒,咱先解決這把斧頭的事兒,解決完了再吃也不遲。”想轉移我的視線,那是不可能的。
“不對吧,我怎麼好像聽冷月說她給了你另外的東西做為賠償了呀!”冬瓜臉不緊不慢地說。
“不錯,他確實這麼幹了,但這也是我最生氣的地方,他明顯是想賴賬,拿不出大斧頭想拿一把小斧頭來忽悠我,被我拒絕後,竟然拿出些女鬼用的項鏈和手鐲塞給我就跑,想用這個頂賬,門兒都沒有!”
“這個死丫......她怎麼敢把手鐲和項鏈送給了別人!”冷浩然站起來在桌子後麵背著手來來回回地走,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得。
“莊鵬,你的意思是......”我看出來了,冬瓜臉是這幫老家夥裏類似於狗頭軍師一類的角色,隻有他說話能說到點子上。
“我當然是要大斧頭了,我自己即便不用可以拿去換錢,項鏈手鐲又不是法寶有什麼用。”
“混賬!你知道那項鏈和手鐲意味著什麼?”冷浩然不走了,站在桌子後麵對我怒目而視。
“不知道,但我知道和一把地級的大斧頭比,它們根本不值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
“在我這兒就是錢的問題!”我毫不想讓。
“我......!”冷浩然卡殼了,臉都憋紫了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這個莊小兄弟嗎,大斧頭的事兒咱們再議,我們還是先來討論一下項鏈和手鐲的事兒吧。”冬瓜臉提出他的建議。
“不行!先解決大斧頭再說項鏈和手鐲的事兒。”
“啪!”冷浩然又拍桌子了:“這小子油鹽不進,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外麵喂蒼蠅!”
軟得不行就來硬的了。
“華鑫門就這副德行?一把大斧頭就暴露了你們言而無信的本質,說真的本少爺還真不怎麼在乎一把斧頭,我不是沒有!”
說著我從儲物戒裏拿出一把幽藍色的斧頭咣當一聲扔在地上。
這就是魔垛閃用得那把斧頭。
“雖說我這把斧頭沒達到地級上品,但也是地級中品。我根本就沒拿這玩意當回事兒,這就是一個信譽的問題,我要見冷月,我要和他當麵聊聊。”
冷浩然低頭看看我扔在地上的斧子又看看我:“你想見冷月?”
我點頭沒說話。
“也好,你們當麵說說會更好,老二,你帶他去找冷月吧。”
冬瓜臉看了看冷浩然,什麼話也沒說就站了起來。
“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