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打量了一番在左右椅子上坐著的八位老者。
看的我心驚肉跳的。
這八個老家夥一個橫眉立目的,除了一個臉跟冬瓜似得老家夥麵目還和善點外,其餘怎麼都是一身的煞氣。
我越發感覺我是被誑進了土匪窩,這些家夥怎麼一個個都像土匪似得。
我的腦海裏馬上浮現出座山雕麾下的八大金剛。
難道我就是楊子榮?我是不是該唱一曲穿林海跨雪原氣衝霄漢之類的曲子?
“你認識一個叫冷月的嗎?”座山雕......哦是冷浩然開腔了,眼神和聲音都很陰冷地問。
“認識!”
“怎麼認識的?”
“上次陰虛比武,我上台戰鬥,他在台下押我贏,所以認識了。”
“胡說!她怎麼會去賭錢呢?你一定是說謊了!”
我至於說謊嗎?
“我說得是實話,一點虛假的成分沒有!”
“臉紅什麼?”
臥槽!還真奔著威虎山去了。
“精神煥發!”我得意地大聲回答,這個難不住我。
“怎麼又黃了?”
“放冷塗的蠟!”
“啊哈!”
“大晌午時說話......”好像不對勁兒呀。
“啥意思?放冷塗的蠟是幹啥的?”
這也不是套路呀!可見華鑫門這些土匪不是正宗貨,搞不好是自學成才的野路子。
邊上那個臉長得像冬瓜似得老家夥開腔了:“詳細說說你和冷月是怎麼認識的?”
這裏麵就屬他麵目還和善,就是長得難看點。
我開始抑揚頓挫地講述和冷月相識的過程:“我們第一次認識是在陰虛比武的擂台上。”
“什麼,她竟然跑擂台上去了?”冬瓜臉的臉更加地長了。
冷浩然麵前桌子上的東西又整齊地跳了起來,當然這是他拍桌子產生的後果。
“是呀!去比武還有不上擂台的。”我很納悶這些老家夥的反應。
“接著說。”
“我們在擂台上打了十幾個回合......”
“他有沒有傷到你?”
“你有沒有傷到她?”
有兩個老家夥問出這麼兩個方向相反的問題。
“沒有,他估計是認為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你是象征性地打了一會兒就自己跳下去了。”
“這不可能!我們華鑫門的弟子怎麼會認為不如別人,小子你一定是在信口雌黃,小心我一會兒教訓你!”冬瓜臉邊上一個老家夥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說。
我哭笑不得,這老家夥說得不會是真的吧。
冬瓜臉臉沉如水:“往下說。”
“等到決賽的時候,他到我的休息區告訴我他在我身上押上了他的全部身家。並許下承諾,我要是打贏了,他就把他家一把地級上品的大斧頭給我!”
“什麼!”冷浩然一聲怒喝,他桌子上的那些東西無一例外地又跳了一次舞,我認為他要照這個頻率拍下去,他麵前桌子上的那些瓶子杯子,加上書本賬簿都會變成優秀的舞蹈家。
“他竟然把老子的劈山斧拿去送......”冷浩然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還左右快速地瞅了瞅。
“你打贏了沒有?”
“我當然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