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經常賴皮賴臉,做鬼也很無恥,但對賭錢我卻沒任何愛好,我隻是四周轉著腦袋尋找冷月。
我前麵的兩個鬼修估計是輸靠了,嘟嘟囔囔地擠了出去,於是,我就被身後的鬼修簇擁到了桌子邊上。
“這位師兄,你押不押?你要是不押到後麵去看!把地方倒給押注的師兄。”
一個小女修顯然發現了我與四周鬼群的格格不入,笑嘻嘻地出言提醒我。
她的話自然也引起了其它鬼修的注意,做莊的鬼女就把腦袋轉了過來。
然後,我就看到她一臉的驚訝和差點從眼眶裏飛出來的眼珠子,隨後她就是一陣慌亂,簡直就是手忙腳亂。
“停局,停局!”該鬼女說完轉身就跑,身後留下一片罵聲。
“師姐你越來越無恥了,贏了我們的錢就跑,師弟我必須祝福你嫁不出去!”
“對,讓她嫁不出去,老在家裏。”
“瞎說,你們竟然還希望她嫁不出去?我很希望那個沒長眼睛的家夥趕緊把她娶走吧!”
兩個小女鬼莫名其妙地對望一眼,轉身跟著那個鬼女跑走了。
這裏的賭局莫名其妙地散了,我也該辦辦我的事兒了。
我拉住一個鬼修:“這位師兄,請問冷月在哪兒?”
這個鬼修用很奇怪的眼睛看著我,反問道:“你外地來的?”
我點頭稱是。
“怪不得你不認得冷月,剛才做莊那個女修就是冷月。”
她就是冷月!
額滴個神呀!
我感覺有天雷從我耳邊轟轟而過,把我震的外焦內嫩。
冷月是小賭鬼,小賭鬼是女的,冷月也是女的。
怎麼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呢?
我渾渾噩噩地從五號樓出來。
我隱隱約約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些看似毫無關聯,現在卻息息相關的事兒。
我說當初在擂台上冷月根本就沒有什麼爭勝之心,他上台純屬湊熱鬧去了。
還有那被充作大斧子的替代品的項鏈和手鐲,現在看來這兩樣東西就有點不那麼簡單了。
還有這次莫名其妙地來到華鑫門接受了一幫老家夥的視察。
我的冷汗刷地就下來了。
我感覺我好像就是傳說裏那叫冤大頭的東西。
剛才那些鬼修的議論我也聽到了,我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沒長眼睛的家夥。
現在我必須理一理事情的來龍去脈。
冷月毫無疑問是女的,括弧一個非常愛賭的女鬼。她在華鑫門裏似乎有點怨聲載道,很多同門師兄弟的最大願望竟然是祝她嫁不出去。
難道這個有嫁不出去可能的家夥,好像從陰虛那次比武後就把嫁出去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了?
那項鏈和手鐲絕不會是憑空出現的,也許那兩樣東西後麵還有些什麼故事也說不定。
弄不好就是華鑫門的什麼傳家之寶,鎮門之寶什麼的,要是那樣,正如宙環說得那樣:我的麻煩大了。
不好!我得跑!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主意一定我就往前殿跑。剛跑出這片住宅區就見冷月又是一身男裝打扮俏生生地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