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一眾鬼修進入安排好的房間休息。
我所住得房間是二樓西側邊上第三個房間,最裏麵的房間是那個蒙麵女居住的,第二個房間自然是巫哲帶領著十多個鬼修居住,這樣的分配好像和安全有關係。
再往外就是我居住的房間了,和我住一間房除了必不可少的巫宏外還有幾個鬼修。
這是一間大通鋪客房,一共塞進了十個鬼修。
等他們都挑選完了位置,剩下的位置就是我的。
但是我並沒有去那鋪大炕上,而是選擇在屋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你不上炕?”巫宏在炕上問我。
這是一天來他第一次主動同我說話。
我隻是看了他一眼:“我不習慣和那麼多的鬼在一鋪炕上睡覺,我準備在椅子上坐一夜。”
“不行!你必須到炕上睡覺。”另一個鬼修以命令的口氣對我說。
“為什麼?”這個就有點無理取鬧了,俗話說的好你管天管地,你還管著老子拉屎放屁了。
“我們擔心會出現不安全因素。”
“嗬嗬!”我一聲冷笑:“你們要擔心的是這個客棧而不是我,還有,我在哪兒睡覺你無權過問,我隻是搭乘你們駝隊並不是賣給你們,這個,你一定要弄清楚。”
“臥槽,你還挺硬氣的,信不信明天把你扔這兒。”
我看著那個鬼修,眨巴了兩下眼睛:“我要是你現在就抓緊時間休息,今晚這裏會發生一些事情,別到時候你這個做保衛的沒有精力應付,再說你並不首領,你的威脅對我沒任何作用。”
那個鬼修似乎還想從炕上爬起來給我點顏色看看,但被巫宏拉住了。
“算了,他愛在哪兒睡就在哪兒睡吧。”
“那他要是半夜對我們實行暗算怎麼辦?”
聽聽,這就是小人之心,我想對付他們那裏需要暗算,一巴掌就能扇死一個排。
我閉上眼睛開始進入冥想。
屋裏再沒有了說話的聲音,很快就傳來各種風格的鼾聲。
在鬼界待得久了,我還真有點分不清鬼和人究竟有什麼區別,一樣的需要吃飯睡覺,吃得東西還有本質的區別,但睡覺就沒有任何的區別了,一樣的咬牙打鼾放屁。
大概一個時辰後,我聽到外麵的大堂裏傳來一陣喧嘩。
我站起來來到窗戶前,隱蔽地望著窗外的大廳。
大廳裏來了足足幾十個鬼修,渾身都帶著凜冽的煞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這些家夥似乎沒有低調的習慣,吵吵鬧鬧像出差似得。
我數了數,一共四十個鬼修,這個數字讓我想起四十大盜的故事。
一個光著腦袋的魁梧鬼修靠在櫃台上和掌櫃的眉來眼去,眼光不時地掃向我們居住的方向。
我們這個駝隊一共四個房間,三個大通鋪和一個單獨的房間。
當然那個單獨的房間是那個戴麵紗女子和她的幾個親信居住的。
由於沒有鬼理睬我,到現在我竟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光頭和掌櫃的不時用眼光掃向我們這個方向,分明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光頭的修為不低,和掌櫃的一樣破地後期。
大廳裏的那些鬼修修為就參差不齊了,不過大多都是生魂期,此時他們都聚在桌子上喝酒,猜拳之聲幾乎能掀破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