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西跨院值班的是巫宏,在他的指引下我很順利地在一座小院裏見到了巫洋。
屋裏沒有燈光,這使得屋裏的氣氛有點曖昧。
巫洋坐在黑暗之中,像我第一次見她時用後背對著我。
“薑鵬,明天我父親就要把巫家的大權交給我,你有什麼看法?”
巫洋的語調雖然初聽平靜如水,但我卻從裏麵聽出了不安、忐忑和惶恐。
巫洋現在充其量算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卻要麵對巫家現在的困境,她麵臨的壓力可想而知有多麼的巨大。
這些責任本不應該落在她的肩頭才對。
“你做好準備了嗎?”我的回答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黑夜中傳來巫洋淒惶的聲音:“唉!有什麼準備的,我就像一隻被逼著上架的鴨子,明知前方一片荊棘也要硬著頭皮上去,也許我真得不應該回來。”
“巫洋,現在說什麼都顯得空洞,我知道巫家現在所麵臨的困境,也理解你此時的心情,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不長,相互也沒有什麼深的了解,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說出的承諾永遠有效,到巫家穩定下來為止。這期間我會站在你的身前,全力的幫助你。”
黑暗中一陣香風襲來,我的懷裏就多了一具溫熱的身體。
“薑大哥,謝謝你!”
“這怎麼又胡扯了,我才二十歲不敢當你大哥。”我試圖推開巫洋,咱不能讓人家以為咱是圖人家的美色,咱可是頂天立地的......
我的想法還沒得到完善,嘴就被什麼東西粘住了。
我感覺我被咬了一口,接吻好像不是這麼接的,巫洋這方麵的技巧太差了。
我輕輕推開巫洋的身體。
“巫洋,別以為我幫助你是圖你的身體,我不是圖你這個,可能我幫助你的理由無法完全令你相信,但這不重要,你隻要記住我是真得在幫你就行,別去想那些所謂的理由,如果非要想理由就多想想你答應過我的好處就行,你就當我是在為你答應的那些好處幫你就行。”
“我相信你。”
“明天巫家可能會非常的熱鬧,到時候你隻要把我當貼身伺衛帶進議事大廳即可,到了裏麵你就宣布我可以全權代表你就行,剩下的你隻需安心的坐在那裏看就可以,其餘的就交給我吧。”
說完這些我就離開了巫洋的屋子,半夜三更的再待下去說不上就會有兒童不宜的故事上演,我想我肯定離坐懷不亂那種境界相去甚遠。
巫洋送我出了小院,在外麵等候的巫宏重新把我領出西跨院。
“巫宏,晚上精神點,小姐的安危就全在你的身上了。”今夜守護西跨院的職責全在巫宏的肩上,我可不希望等明天會議召開,繼承人卻被刺客殺死這種狗血的橋段出現。
“薑老弟,你就放心吧,保證出不了問題。”
第二天早上,巫家鍾樓上的鍾聲敲了好幾下,好像這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這個鍾聲才會響。
鍾聲咣咣咣地響得很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