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可也差不多了。
我到汴州來的時候,宙環就告訴我和陰山開戰的日子不遠了,現在開戰時間上也說得過去。
“明天能否再打探的詳細一點。”
“沒問題!巫家在汴州也是有一些影響力的,打探點消息還不在話下。”
我慢慢地喝著酒盤算著心事。
要是陰山和陰虛真得開戰了,我該做什麼?
首先是清除張家這一目標是不會變得,等清除了張家我是回虛州參戰還是留在這裏?
“巫前輩,巫府有沒有冥涼界的地圖?”
“有是有但是不怎麼全。”
“有個大概的方位就行!”
我需要了解冥涼界各方大體的位置,主要是了解汴州與陰山所在的陰州是怎樣的地理位置,這方便我做下一步的計劃。
酒桌上的氣氛是相當熱烈的。
有巫長空這麼個奇葩在想不熱烈都不行。
膽汁質的人和鬼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屬酒桶的,特別的能喝,而且不喝還不行,連我這麼大的腕兒都被巫長空生生灌了三碗,別的鬼就更別提了。
酒過幾巡桌子上幾乎就沒鬼了,都被巫長空給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比較聰明,除了被巫長空生灌的三碗外,其餘的我都偷偷地倒了。
當然沒倒在地上,因為白沙這個混蛋竟然醒了,最大可能是被酒味熏醒了。
這廝被我從儲物戒裏放出來的那一刻起,就承擔了喝酒的重任,我偷偷倒了的酒幾乎都倒進它嘴裏去了。
於是,一個反常的現象誕生了。
我好好的,狗醉了!
我抱著醉酒的白沙回到了我下榻的地方。
夢嬌和女眷們在一桌子,早就回來了,一見我抱著一隻小狗回來了,立刻一聲歡呼。
我很想狠狠地扇自己兩個耳光,夢嬌有了小狗竟然不和我睡一起了。
我想起一首歌《孤枕難眠》。
既然睡覺沒意思了,我幹脆爬起來去找巫峰,我要看看地圖。
地圖很大,掛在巫家一間叫做內部會議室的屋子裏,足足占據了一麵牆,也不知是一比多少比例的。
我站在這地圖下深切地感到自身的渺小。
巫峰說這副地圖還不全,但在我的眼裏這幅地圖堪稱完美。
我很輕易地就找到了虛州和陰州的具體位置,當然也找到我現在所在的位置。
冥涼界有七大州,正東方的虛州,東北方的寒州,正西方的陰州,西北方的汴州。東南方的渝州,西南方的癿州,以及一個在大海裏的古州。
這七大洲以陰州為最大,幾乎占據了整個冥涼界的五分之二,其次是虛州為第二大,也占到了冥涼界的近五分之一大小,其餘幾個州加起來也還不到冥涼界的一半兒。
汴州在冥涼界的西北方,竟然在陰州的側後方!
這可是個很重要的位置,我要是辦完這裏的事兒,從側後方進入陰州到陰山的後院去放把火什麼的,是不是能讓陰山雞飛狗跳?
這個主意很不錯,一般特務和特種兵都愛這麼幹,我好像也十分喜歡這麼幹。
想想我就十分的激動。
就這麼決定了,等收拾完張冬天我就到陰山的後院去搗亂,也算是間接地支援了陰虛的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