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成我老婆就惦記我第三條腿了,這要是成了我老婆,我的第三條腿還不得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呀!”
“我現在叫薑鵬,記住了,別整漏兜了。”
“好像你還有多大知名度似得。”
“對別的地方的鬼來說我叫什麼無所謂,但對朱家來說我這個名字應該值很多錢,冷月,你要是把我出賣了,說不定就成富婆了。”
“你少來這套,我是那樣的鬼嗎!說,我怎麼辦?”
我撓頭。
“冷月,這個事兒我很為難,要是我光棍一個有你這麼上趕著送上門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像我沒鬼要似得。”
“那你找一個比我強的讓我看看怎麼樣?”
“你想得美,我再找一個你正好有借口了,我才不會那麼傻呢!”
你說這還怎麼往下溝通?
“我呢現在有三個老婆,我覺得這個數目不算少了,誰讓你來晚了呢!你說我這邊要是稀裏糊塗再把你接受下來,這對你對她們都是不尊重,所以,我不能接受你這份情,但是為了不打擊你的熱情,最主要的是我怕你這種一根筋的鬼女去上吊呀投河什麼的。我給你指一條生路,我最初的老婆叫夢嬌,現在在汴州焦山巫家借住,你可以接近她,拿出你的才華如果你能哄得她高興,她認同你,那麼你的陰謀就得逞了。”
冷月看著我兩眼冒火:“這算什麼事兒?”
什麼事兒!這就叫變相拒絕,我就是給冷月出了個難題,讓她知難而退。不過要是夢嬌真得同意了,我也沒什麼意見,畢竟這樣的事兒多一件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冷月好像還要說什麼,這時兩個鬼仆匆匆而來,鬼仆看到我在小院外麵站著先是差異了一下:“咦!你怎麼出來了?”
“我看著這院門沒鎖,我就出來溜達溜達。”
“城主叫你過去。”
這個詞比較中性,既不是請我過去也不是帶我過去,這說明嚴城主對我的態度處於中立狀態。
我跟著兩個鬼仆穿過兩個月亮門來到一處大房子前。
兩個鬼仆在門前一立對著屋門一指,我就走進了屋門。
姓嚴的城主沒有耍大牌地坐在某張桌子後麵,而是站在地中間。
“嚴城主,你好!”
嚴城主麵帶威嚴地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冷月把腦袋從門縫裏伸了進來:“姨夫!你好好訓訓這個家夥,他老不是東西了,一肚子壞水,你可別被他繞進去。”
嚴城主差異地看著冷月:“月兒,你認識他?”
“不認識!”說完冷月的腦袋就在門口消失了。
“謝謝你用暗器揍了那個裁判!”
我直覺大地一忽悠,腳下一趔趄,差點摔倒。
我想了一百個我們談話的開頭,包括各種老生常談和出人意料的開局,但是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冒出這麼一句。
“就是打得輕了,我也很想揍那個不要臉的家夥一頓。”
這一句說完,我認為我們可以坐在一張桌子好好喝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