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一看大事不好,轉身就竄出屋子,幾個破地中期後期甚至巔峰期的都沒在我手下撐過一招,他要再不發現不好就是棒槌了。
想跑!
我一步就邁出屋門,剛一出門,迎麵一道劍光盛開,宛如一朵浴血的鮮花。
我抬手對著前方的虛空一拳轟出,同時身體往左邊一閃,然後貼著門柱站定。
那朵浴血的劍花與我的拳印相交,化作四散的流星。
那個辟風境的老鬼一手持劍左弓步亮相,他的身後隱隱浮起一塊類似骨頭的虛神。
我看著他身後的虛神當即就傻眼了,骨頭也能成虛神!
骨頭棒子怎麼進行攻擊,難道像棒槌那樣砸?
這世界還能再奇葩點不?
我嗬嗬一聲笑了:“老鬼,你的虛神那是什麼呀!骨頭棒子?”
“哼!骨頭棒子一樣能砸死你!”
“那你知道我的虛神是什麼嗎?我的虛神應該十分喜歡你的虛神,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我一揮手,我的身後浮出一隻動物,沒錯就狗虛神,有骨頭不派狗虛神出來派誰!
我一指那骨頭:“給我把那個骨頭啃了!”
狗天生就是骨頭的克星,狗虛神一見空中偌大的骨頭一聲歡呼,一搖尾巴就衝了上去。
綠風出現在我手中,麵對辟風境的強者,我就沒有裝比的必要了。
在虛神衝出的刹那,我把綠風從身前繞到身後舉過頭頂,身體跳起,掄圓了一槍就砸了下去。
好好一把天級的槍被我當燒火棍使了。
一槍砸下,老鬼大驚失色,身體猛往後退。
我這一槍攜天地之威,宛如一座大山從空中砸下他若不退就會被我這一槍拍在槍下。
如果被拍在槍下,他能變成肉餅還是肉條這個我不能確定。
槍落地,大地都劇烈地搖晃了兩下,我抽槍再刺出,接著揉身上前,一掌拍出。
我的攻擊展開就會狂風暴雨,我不會給他們中間去喝茶的時間。
我就知道老鬼會往這個方向躲,因為那邊是一座假山,我斷定他不會把自己往假山上撞。
所以,我打提前量,在槍刺出的同時,我往這個方向拍了一掌。
老鬼確實躲過了我這奪命一槍,卻沒躲過我跟著而來的奪命一掌。
他要是往假山那邊躲不就不會出現這種局麵了嗎?
我想他要是能活下來,一定會把這個教訓牢牢記住的。
“轟!”一掌正轟在老鬼的前胸,或者說是老鬼一頭撞在我的掌印上。
他一邊吐著血水一邊在空中翻滾遠去,動作即便是最頂尖的體操運動員也做出來。
別吹牛,你做個空中旋轉七千二百度我看看。
老者一路離去,還留下了漫天的血水,不知道的還以為天下雨了呢。
在我一掌把辟風境老鬼拍得輕舟已過萬重山後,朱笑已經嚇得肝膽俱裂了。
他的兩條腿外加第三條腿都在顫抖:“你不能殺我,我姓朱,我是陰山朱家的鬼。”
“我知道你姓豬,豬奇我都敢殺,你不過豬家的一個分支,我更加不會在乎,你可以瞑目了!”
“朱奇是你殺......”
這個秘密你帶到棺材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