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陰山和陰虛已經開戰,這算是兩個旗鼓相當的對手,我想陰山是調派不出實力派幹將來蕩平盤城的,盤城預計將牢牢地楔在這裏直到戰爭結束。
一個時辰後。
“城主,末將救援來遲請城主恕罪!”一個黑塔一樣的壯漢跟頭把式地跑進來,到了嚴懷穀麵前納頭便拜。
這個家夥估計就是嚴懷穀說的嚴謹了。
嚴丘呼哧帶喘地跟在後麵,到了嚴懷穀麵前氣喘籲籲地說出了找嚴謹的經過。
嚴謹被關在嚴寬的營房,嚴丘到那裏時沒有鬼卒看守,嚴謹還在昏睡。
“末將昨日中午被嚴寬叫去喝酒,誰知酒後就困乏不支,直到嚴丘去時還未清醒。”
這個很好解釋,嚴寬為了計劃能順利實施,當然要防範這嚴謹,既然無法爭取嚴謹,讓他在實施計劃的時候睡覺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嚴謹,我現在任命你為盤城護衛軍總領,立刻帶你的手下肅清叛亂分子,朱笑帶來的手下全部肅清,一個不留。
嚴謹是一個大老粗式的鬼修,這樣的鬼耍陰謀詭計不一定是好手,但是執行命令卻是最好的選擇,天亮時分,他就把那些隨嚴寬叛變的鬼卒全部抓了起來,至於朱笑帶來的隨從,隻要被發現全部格殺勿論。
跟隨嚴寬叛亂的鬼兵數量不少,大約有過千之多,這裏麵自然有死心塌地跟著嚴寬作亂的核心分子,但大多數都是跟著受到蠱惑和脅迫的湊熱鬧的。
那些核心分子當然都被徹底的消滅,嚴懷穀出麵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演說,就讓那些跟著湊熱鬧的鬼兵幡然悔悟。
隻用了一天盤城重新回到了嚴懷穀的手裏。
當然這個時候就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在嚴迷離和冷月兩個大美女的陪同了參觀了盤城的數處風景勝地,自然要在一些地方要留下薑某某到此一遊的題詞和幾泡尿液。
可惜不能用真名字。
這兩個三八不懂書法,我自創的書法體遭到了她們的一致恥笑,把我氣得夠嗆。
晚上一回到城主府,嚴懷穀就急三火四地把我拉到了他的書房。
“老嚴,看你這火燒眉毛一樣的架勢,難道盤城還沒有平複?”
“盤城倒是沒事兒了,但是以後怎麼辦?我這心裏老是不踏實。”
我坐在椅子裏翹起二郎腿:“慌什麼!這兩天朱家不是打不過來嗎你怕什麼?”
“那過兩天呢?”
“過兩天再說過兩天的事情,活在當下這才是最幸福的事兒。”
“哎呀,你就別在那兒胡扯了,快說說盤城該何去何從?”
“老嚴,我才二十歲,這麼重的擔子壓在我的肩膀上你忍心嗎?你不覺得這幾天你抓緊時間去晉級才是頭等大事兒,閑著沒事操心盤城幹什麼!”
“我能靜下心來去晉級嗎?要是靜不了心,我就是晉級了也一定質量不高,還不如不晉。”
說得也是,心裏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能創造出佳績才怪。
我們該好好討論一下盤城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