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高延武的麵前把嘴弄得砸砸響:“姓高的,你就這兩下子也敢在我的地盤炸刺,都不用我出手,我老婆就把你擺平了。”
高延武大概準備破罐子破摔,都這熊樣了還嘴硬:“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英雄?”
“嗬嗬,你還別刺激我,我可沒說我是英雄,再說躲在女人背後也是本事,有能耐你也找個厲害的女人躲背後呀?看到沒,她就是我的女人,一個上趕著倒貼......”
冷月實在聽不下去了一聲暴喝:“礙事的家夥,一邊兒去!”
她這是說誰呢?我難道是礙事的家夥?她一定不是說我。
冷月凶猛地衝過來,抬起腳。
哎呀我去!這女人太殘暴了,你把腳抬起來對著高延武的腦袋是怎麼回事兒?往下踩?你等老夫躲開再踩不行呀?這要是濺我身上血和腦漿,我和你......
“噗嗤!”
這場麵也太血腥了,高延武的腦袋就像一個挨了一錘子的西瓜,那些紅白之物噴濺的到處都是。
我感覺眼前一黑。
我潔白無瑕的......我這才發現我穿的不是白衣服。
我潔白無瑕的黑馬褂被濺上紅得還有白的.....我哇!
連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吐完,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順手就扔了,然後對著關騰說:“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關騰傻乎乎地:“幹啥?”
還是孫宇明白刷地把他的衣服脫下來,一邊幫我穿嘴還沒閑著:“老大,你嘔吐的風采猶如滔滔江水......”
我抬腿就踹在他屁股上:“媽的,把詞理通順了再說,這是病句。”
冷月估計一腳踩碎了高延武的腦袋被刺激的凶性大發,這會兒追著那些義蓋雲天的家夥滿世界亂竄,不一會兒就把那些家夥報銷的報銷,緝拿的緝拿。
她潔白無瑕的衣服已經飄上了一片梅花。
這個女人太凶悍了,她的凶悍等於夢嬌加沃樺加零陵之和,這要是娶回去一旦哪天凶性大發,我不得跑路才怪。
還有一點,凶悍的女人幹那種事兒好像很生猛,她要是再有點愛在上麵的嗜好,我估計我要被欺壓一輩子。
我偷偷往後退準備溜之大吉,打算從今往後不認識她。
冷月一腳踩碎了高延武的腦袋既惡心了一部分鬼也極大的震懾了一部分鬼,再加上高延武的爪牙被她清理一空,新兵營的空氣為之一新。
所有的士兵即便沒看見過冷月的英姿也是道聽途說了她的風采,一時間她每到軍營一處,該處的新兵就戰戰兢兢。
打鐵趁熱,我開始培訓這些新兵。
其實,我對軍隊的規矩知之甚少,對軍隊所有的知識幾乎全部來源於那次學校的軍訓。
原本學生隻有進了高中大學才會有軍訓,那年我們學校不知哪兒抽風,竟然和附近的部隊聯合舉行了一次為期半個月的軍訓,而且軍訓一直波及到初一,我很榮幸地成為了這支半吊子軍訓大軍中的一員。
但是又不能照搬陽界的軍訓,畢竟陽界的軍訓是以槍為主,雖然陰間也有槍,但性質不同。
在盤山的軍營待了一個禮拜,把我學會的軍訓東西除了放槍外一股腦都教給了這些新兵。
這些新兵要形成戰力不是三天五天可以完成的事兒,我對這些新兵上戰場沒有什麼信心,這三萬新兵經過淘汰後能留下八成就不錯了,他們將來的任務主要是守衛盤城和盤山礦。
讓我始料不及的事情發生了。
冷月這頭母豹竟然對當軍隊的統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可能是我在台上揮手間萬馬奔騰的氣勢震撼了她,她吵著鬧著要帶領這支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