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一跺腳一聲大吼:“槍!”
一道槍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堪堪迎住了那空中斬下的一劍。
“擂鼓!”我隱約聽見冬瓜臉的一聲大喊,然後我的身後便傳來震天的鼓聲。
我聽了當然沒全身一震,要是全身一震興許我就危險了,因為朱禽就在鼓聲響起的那一刻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廝的想法很不錯,借著他虛神的衝天一劍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瞬間移動到我的麵前完成突襲。
以前我經常通過鬼閃對付別人,豈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朱禽的手裏好像拎著一個算盤樣的法寶,正要舉起算盤跟我算總賬的時候,突然一道疾風帶著嘯利的聲音裂空而來。
朱禽的身體瞬間就往邊上移動了一步,躲過了我的疾風一指。
但在朱禽還未站穩就看到一個鬥大的拳印出現在他的麵前,好像這個拳印就在這兒等著他自己往上撞一樣。
朱禽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隻能舉起算盤奮力擋住了我一記拳印,‘轟’一聲拳和算盤相交,拳印消散,朱禽的算盤卡卡作響,有了輕微的變形。
拳印過後,該是朱禽反擊的時候了,可是他抬眼一看,卻發現一個掌印像奔騰的烈馬一樣劈空而至。
這一掌就不是普通的掌印了,而是帶著真火的掌印。
朱禽萬般無奈隻能再舉起算盤,這一回算盤就不是變成了,而是直接化成了一縷青煙。
一拳一掌過後,綠風已經出現在我的手裏,在烈火掌印焚燒算盤的時候,一道綠光從我的手中飛出。
同時,一隻狗虛神也疾風般地衝向朱禽。
這就是我送給朱禽的必殺一擊,我就不信在我一陣疾如風雨的攻擊後,綠風和狗虛神的配合留不下朱禽的一條命。
“住手!”陰山陣營內一聲怒吼,一道身影瞬間衝了出來。
住手?你說住手我就住手,那我這一番狂風暴雨的攻擊不白忙活了嗎!
我當然不能住手,這一槍就是我為朱禽預備的必殺一槍,豈能被一句喊話就棄之不用。
綠光在朱禽驚愕的目光中從朱禽的身上一穿而過。
一個辟風後期的強者就在我如潮的攻擊中死於非命。
能在這一輪驚濤拍岸般的攻擊中斬殺一名強者,這需要方方麵麵的計劃和精確的算計,以及出人意料的打法,這些都離不開一個天才的大腦和......
算了,不吹牛了,沒詞了。
我說實話吧,主要還是我有強悍的實力。
那個衝過來的家夥應該就是那個什麼‘兩眼一抹黑’豬血了。
我身體沒有片刻的停留,一揮手槍虛神一馬當先,狗虛神緊隨其後就向豬血殺去。
我不準備廢話了,能動手咱盡量不吵吵。
豬血一愣,當然不是對我不報上名號就展開攻擊一愣,而是對我從空中飛向他的虛神一愣。
“兩個虛神!”他一聲驚叫。
這家夥剛才在朱哼和我戰鬥的時候一定是睡覺了,難道沒看見我那把大扇子。
我身體疾衝沒一點的停留,衝刺途中,我對著朱謝一指,扇子和小黃龍全都被我放了出來。
朱謝已經吃驚的連虛神都忘了放出來了。
槍虛神一道電光;
狗虛神一口咬下;
扇子這回不扇風了,它像飛刀一樣對著朱謝的脖子斬了下去,而黃龍則一張嘴一道瀑布就向朱謝兜頭而下。
這還不算,下麵還有我,我運氣於拳,一個烈火拳對著朱謝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