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冬瓜臉眉毛都揚起來了。
我一想壞了,我竟然把冬瓜這個詞整體地說出來了,這是作死的節奏呀!
“不好意思,我一時嘴急把一些不該說的名詞說出來了,老爺子您見諒,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問那個名詞,我是問下一句。”
下一句?下一句是什麼?冷月是我老婆。很平常的一句呀。
“你是問冷月是我老婆那句?”
“哼!你不是拒絕了嗎?怎麼又會冒出這麼一句?雖然你小子現在很能打,但是隨便輕薄我們冷月,你一樣會死的很慘!”
這怎麼叫輕薄了,我可是隻摸過冷月的手,其它地方我可是一點沒動。
“嘿嘿,老爺子,以前是一個誤會。”
“誤會?那你把這個誤會說出來聽聽。”冬瓜臉毫不妥協。
“那時我不是急著去陰山後方搗亂嗎!您老想想,那時我要是應下了冷月的親事,萬一我要是在敵占區嗝屁了,冷月不就成了望門寡了嗎!所以,我狠心地拒絕了華鑫門的好意,是為了冷月好,我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但關鍵時刻絕不含糊,我是堅決不能做這種有可能傷害一個女孩子一生幸福那樣的事兒的。”
什麼叫才華?這就是才華,把黑的說成白的,把死的說成活的就是最大的才華。
我就是那個才華橫溢的鬼,我太他媽的有才了!
這一刻,我竟然感覺我的形象無比的高大,像泰山般屹立,須仰視才見。
那四個坐著的老鬼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笑意,其中兩個長胡子的還捋著下巴上的胡須晃著腦袋。
誰說胡說八道沒用,有用得很!
曆史從來不缺會胡說八道瞎忽悠的人。
春秋戰國時期,那些玩合縱聯營的家夥那個不是脖子上麵頂張嘴四處忽悠人,所以說,胡說八道這是一門很有前途的職業。
冬瓜臉似乎也有點蒙圈,沉著臉半天沒說話。
這時那四個老鬼中的一個說話了:“你是怎麼和冷月重逢的?”
這個故事就比較曲折了。
我站在地中間,身前有一張桌子,桌子有一塊石頭,那是當醒木用的。
四周圍著五個老頭,他們都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著我吐沫橫飛。
當說到盤山大戰時,幾個老頭破口大罵。
“王八羔子,他媽的,竟敢打傷我家心肝寶貝。”
“小子,說是誰打的,老夫一定要扒了他的驢皮。”
“不行!我現在就帶兵過去,滅了那什麼西方護法使。”
我一陣無語。
滅個屁呀,他們早被我打死了。
我生怕這幾個老家夥氣出腦溢血來,趕緊敲敲桌子:“幾位老人家,你們還聽不聽了,不聽我可不準備講了,我很忙......”
“接著講!”
我就接著往下說,但我說道我把馮康幹掉的情節時,五個老家夥歡聲雷動,竟然在屋子裏跳起了舞。
我認為我都是不著調一族的佼佼者了,和這些老賊一比,我很純潔呀!
故事結束,五個老家夥喜氣洋洋了兩分鍾。
“嗯?冷月不認識你了?”冬瓜臉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