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裴壯月火了:“混蛋,還真拿老娘當丫環了!”然後某女的手就在某男的身上轉了一百八十度。
巴烏騰就嗷地叫了一聲。
我和磨禮強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地大笑起來。
裴壯月老臉一紅:“兩個死小子,跑這兒來偷看老娘,看老娘不......你們站住!”
站住?站不住了,傻瓜才會站住!
我們猛烈地跑,磨禮強跑回了城主府,我跑去了盤城。
盤城正在重建之中,已經初具規模。
嚴懷穀這個守財奴大概是怕手下貪汙,竟然親自當了包工頭。
我是來給磨禮強當媒人的,現在冥涼界幾乎已經太平了,兄弟的終身大事自然要提上日程。
嚴迷離羞羞答答地表現很正常,嚴順的表現也跟正常,就是再也不管我叫姐夫了。
可是到了嚴懷穀這裏就不正常了,這老家夥竟然要這個要那個,要了一大堆的東西,氣得我差點掀了桌子。
我掐著腰跳著高大罵嚴懷穀不是東西,見錢眼開,守財奴,葛朗台......
嚴懷穀不緊不慢一句話就讓差點崴了腳。
“與我陪送一座精鐵礦相比,那小子拿出什麼都是應該的。”
嚴迷離的嫁妝是那座精鐵礦?
我馬上就不罵了,不但不罵還堆出一臉的笑容。
一座精鐵礦值多少錢呀!就是把整個西川城給嚴懷穀也合算呀!
別以為我不會算賬!
嚴迷離的親事敲定了,婚期定在秋天落葉紛飛時節,這個時節好像不怎麼喜慶呀!
不過不管了,我還要到焦山去走一趟。
汴州的知州就是巫長空了,所以,這家夥在對付陰山的殘餘勢力時非常的賣力。
倒是巫洋一副怨婦的樣子,像個懷春少女。
在和巫長空探討了汴州的現在和將來之後,我就準備離開這裏。
可是巫洋拉著我非讓我給她介紹一個像我這樣的夫君不可。
這女大不中留這話說得一點不假。
我準備把冷冰對付給她。
等我走出焦山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我是一個武修呀!怎麼幹開媒婆的勾當了,這是嚴重的不務正業。
不過我還得不務正業一回,怎麼也得給我自己劃拉一個吧。
於是我就跑到華鑫門去了。
華鑫門一看我老人家來了,立刻鑼鼓喧天,嗩呐齊鳴。
以冬瓜臉為首的華鑫門一眾高幹隆重地接見了我。
我和他們這一頓虛頭巴腦,被灌了一肚子黃湯。
冷冰和冷雨總算是把我從那幫老家夥的手裏給捅出來了。
我們靠在一麵牆上氣喘籲籲。
“你妹子好了沒有?”
我問冷冰。
冷冰表情凝重,
冷雨表情凝重。
不用問了,這就是沒戲了。
冷冰和冷雨把我帶到冷月的小樓,就笑嘻嘻地告別了。
夢嬌迎接了我。
我狠狠地抱了一下夢嬌。
“親愛滴,有沒有想我呀?”我準備往夢嬌的嘴唇上留點紀念,被她一把掌捂住了我的嘴。
“咦!真肉麻!”
“嗬嗬,還沒到晚上你就肉麻了?”
“哎呀,你個流氓,快進去看看冷月吧。”夢嬌把我推進了一間屋裏,就笑著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