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頭終於沒有抵擋住我手上那些花花綠綠東西的誘惑,張口管我叫爹。
經濟發達就是硬道理,誰都不會和錢過不去不是,這個道理小孩都懂。
漆山虹的眼睛裏都快冒出水了。
“嗬嗬嗬!”我笑得像抓到一隻羊的狼。
漆山麗把嘴拱到漆山虹的耳邊:“姐,這孩子不會是莊鵬的吧?”
漆山虹立刻就火了,掐住漆山麗的胳膊就使勁兒擰。
我在邊上燒火:“該!讓你嘴上沒把門的,別給我麵子,使勁擰她!”
我敢說水底界沒有一個小鬼能有漆山虹的孩子這樣富有,我在他身上掛滿了亂七八糟的儲物袋,這些東西都是戰利品,小鬼頭除了臉還露在外麵,其餘地方幾乎就被儲物袋給埋了。
晚上,我獨自飛出了清風宗。
水底國我以後來的可能幾乎為零了,我打算在這裏留下點什麼。
就算是傳承吧。
我把以前戰鬥中繳獲的各種功法,武器等東埋一件,西埋一件足足埋下了幾十件。
這些東西放到冥涼界可能不值多少錢,但在這水底國誰要是找到一件絕對算是稀世珍品了。
又是一個清早,我帶著二十幾個來自太拉城和清風宗的弟子走進了通往冥荒界的傳送陣。
出了傳送陣,這些弟子東倒西歪地吐得一塌糊塗,估計這是他們第一次坐傳送陣了。
我用飛船把這些弟子送上了陰劍門,並交給了西凰,這些弟子將來能修煉到什麼程度就看個人的努力和天賦了。
我帶著花花和夢嬌又去了一趟荒村,這裏又一次出現了一個小村落,同樣還叫荒村。
我和花花在村民們詫異的目光中祭拜了三叔滕灸的英靈。
拜祭結束,我站在荒村那座大壩的下麵,對夢嬌說:“從那座大壩過去有一條被陰界遺忘的路,可以通到陽間,就在以前我家後麵的槐樹林裏,第一個走這條路的還是花花,你想不想回陽間一趟。”
夢嬌靠著我很認真地想了幾分鍾後搖搖頭:“我在陽界沒什麼親人,不去了。”
夢嬌既然不去,我也打消了回陽間的想法,畢竟陽間的一切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我在水底過和冥荒界的心事以了,我們該回冥騰界去報仇了。
離開陰劍門的時候,漆山麗和黃瑩哭得稀裏嘩啦的,我的五個老婆看向我的目光堪稱恐怖。
我答應她們,等她們修為進入破地境可以到冥騰界深造,如果她們有一天能進入破地後期就可以到冥涼界去找我了。
在飛船上,我五位賢惠的老婆一字排開坐在我的麵前,成立了臨時主審團。
她們給我留個小凳,我就像個罪犯一樣縮頭縮腦。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零陵先致開場白。
這讓我很是詫異,她這是打哪兒學得這磕,等我從夢嬌的臉上看到頑皮的笑容,也就知道零陵這傻娘們是讓人家當槍使了。
“坦白什麼?”我明知故問。
“那個女的是怎麼回事兒?”冷月也開口了,一般這種事兒都少不了冷月和零陵,這是兩個很二的女人。
嘿嘿,不過這話我也就在心裏說說,輕易是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