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逃跑的鬼子驚恐萬狀,剛一到加藤正夫麵前,一口氣沒有倒順,嚶嚀一聲倒在加藤的懷裏,加藤正夫性趣向很正常,到沒有產生基情四射的感覺,隻是意識到有些不妥,具體什麼不妥他沒想明白。於是衝外麵喊:“來人啊,跟我去行刑室.”一邊喊一邊掏出了手槍。一名軍曹帶了七八個士兵衝了進來,跟著加藤進入行刑室。
行刑室裏除了士兵倒在地上,其他一切正常。軍曹讓兩名手下托起暈倒的士兵,檢查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傷痕。而王安手腳都被鐵鐐箍的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出手傷人。此事古怪,加藤皺著眉頭開始琢磨:手腳都不能動,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嘴了,這個王安倒是口齒伶俐,難道他上下牙齒一碰就能把人說死?隨後目光轉向王安。王安樂嗬嗬的看著加藤正夫,一副欠打的樣子,嘴裏說道:“中國人民是正義之師,膽敢和中國人民為敵絕沒有好下場。老天都不會讓你們好過。”
加藤正夫命令士兵,將王安押入大牢,把兩名暈倒的士兵送往醫院搶救。
王安被關進的牢房麵積不大,人卻不少,連他自己一共十人。這些囚犯年紀最大的有六十多歲,最小的七八歲,都蓬頭垢麵和衣躺在牆根的竹席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剛剛進來的王安。王安問:“你們是為什麼被抓的?”靠東牆三十來歲的漢子看了一眼王安說:“我是軍人,戰敗被俘。其他幾個有發反日傳單的,也有被連累的。旁邊這老漢子祖孫兩個是因為兒子投了八路,被維持會的龜孫子告密,讓鬼子抓來的。對麵牢房還有共、產、黨,據說過幾天就要處死。你是因為什麼被抓?”
王安笑笑說:“我在火車上和鬼子軍官抬了幾句杠,就被抓了。我還以為號子裏沒人住,他們閑的蛋疼多抓幾個人進來暖房呢。”
老漢也欠了欠身,沙啞著嗓子說:“這號子啊,進來容易出去難,這寒冬臘月的,不凍死也得病死。”
王安說:“老人家,你不必擔心,今天夜裏我就救大夥出去。”
東牆軍人說:“要越獄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這裏是憲兵隊,外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發現逃犯直接擊斃。我勸你還是安穩點,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也許哪一天中國軍隊過來,咱們未必沒有出去的機會。”
王安說:“不必多說,今晚上就看我的吧。”
深夜滿屋的獄友都已經睡著,王安悄然起身,運起以形化汽神功,整個身體緩緩隱去,飄浮至值班憲兵身邊,用內力將汽化的右手逼進憲兵的體內,猛一用力將憲兵心髒摘掉,憲兵即刻內出血而亡。
王安首次將以形化汽神功運用到實戰,對神功的強大效果非常滿意,這玩意純屬暗殺利器啊。王安繼續在空中漂浮與身邊的寒風融為一體,逐個將憲兵隊內所有憲兵統統殺死。一番勞碌後對於化汽神功的使用更為嫻熟,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對於加藤正夫,王安網開一麵,僅僅將其胸椎神經掐斷,留了他一條性命。一切辦妥之後,王安運起化汽為形功,恢複人形,又運起百變神功,將食指變成鑰匙,打開監獄所有牢門的大鎖,喊起眾人,讓大家逃命。大家驚喜交集,一哄而散,紛紛逃命去了,甚至沒有一個人想起來向王安道句辛苦。王安苦笑著搖了搖頭,也隨眾人一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