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啥!”我趕緊搖搖頭,不想她看出什麼異樣來。
她一心想著兒子,也就沒有過多追問什麼。
我本懷著一絲期望,覺得孩子還會回來找他的媽媽。
可惜事與願違,自從我再次把孩子弄丟了以後,孩子就沒有出現過。
我幾乎每周都會找機會去,孩子丟了的那個地方,去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找到孩子。
可是每一次都是徒勞無功,一點進展都沒有。
關於孩子丟了的事情,我從始至終都沒告訴過任何人,一直埋藏在了我的心裏。
秦曼在孩子丟失以後,氣色也終於慢慢的恢複了過來,盡管對孩子,她依然充滿了無盡的思念。
但是畢竟我給她畫了一個美好的念想,告訴她,孩子會回來找她的。
告訴她十八年之後,就能夠見到自己的孩子。
日子一久,任何的思念以及情感都會變淡。
她也不再抑鬱消沉,塌陷的眼袋也恢複如初了,又變成了那樣的青春靚麗。
盡管因為負麵新聞的壓力,讓她的公眾形象大打折扣,但是她依然頂住了這一切,重新回到公司,重新回到了總裁崗位上。
由於年中被正公館陰了一把,人參市場的行情深受打擊,導致這年本來應該挖出開賣的參戶,都決定推遲一年,看看行情再做決定。
市場上本身存在的人參產品存量就不高。
到了年底,人參產品的存貨量,大大不能供應人們的需求,尤其是年關將至。
人參產品,又是送禮的絕佳選擇。
所以迎著春節這段黃金期,人參產品價格大漲。
囤積了大量貨物的,正公館大賺特賺,當然我們秦海也一樣,在所有人都急著往外拋貨的時候,我們頂著極大的壓力,以極低的價格囤積了不少存貨,到了年底換個包裝,一拋售,也是賺了不少。
雖然不及陰謀詭計使的好的正公館,但是將我們年中所受的損失,賺回的差不多
也讓秦曼對來年諸多項目的施工,儲備了足夠的資金。
同時由於跟地精堂打的火熱,聯合地精堂,將我們秦海參茸的品牌,打到了美國去。
使得秦海的生意做的更大,更廣,總算是挺過了半年的艱難期,步入了更好的發展機遇期中。
雖然如此,但是正公館本身的國際地位,我們秦海想要影響他們還是很難很難。
畢竟人家是百年老店。我們在三江可以依據人脈優勢,還有地域優勢,抗衡他們。
但是到了國際上,誰知道我們秦海參茸是什麼鬼呀。
根本不受買家的待見,好在搭上了地精堂這條大船,我們的聲音才算是稍稍有了起色。
當然也隻是初步打開了一些市場,比起正公館的的勢力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地精堂總公司,其實不是做參茸的,他是一個國際醫療保健企業,涉獵的範圍很多。
隻是想在參茸行業有所發展,才會與我們秦海搭上邊。
其實本來人家是想跟正公館搭上的,畢竟人家才是真正的國際參茸產業的龍頭。
做出的高麗參產品,享譽世界,是著名品牌。
我們呢?差的太多太多,隻是個華夏本土品牌而已。
但是正公館財大氣粗,對地精堂這種先前沒有什麼太多經驗的外來企業,根本就不太重視,所以數次洽談的時候,都是百般刁難,合作條件太過苛責。
相比起來,我們秦海,卻可以做到很大程度的上的讓利。
雖然我們品牌效應不夠,但是地精堂相信他們的行業影響力,與我們合作,反而比與正公館合作,帶來的效益更好。
事實也就是如此,秦曼回到公司主政以後,大力與地精堂合作,開發了幾款參茸產品,投向海外,借著地精堂的影響力,比起正公館這種老牌起來的產品,又物美價廉,頓時間就打開了市場。
雖然做不到正公館那樣的豪華連鎖的供貨量,卻也從正公館原有的受眾群上,生生的撕下一小塊來,想必正公館的老總們一定會感覺到疼的吧!
快到年底的這段時間,最讓我激動的,莫屬於偶然在歐氏小鋪看到郭菡雙了。
從兩個月的無意識狀態蘇醒過來以後,道年底這段時間。
我就一次歐莎莉的公司也沒去過,忙的也一次郭菡雙都沒有找過。
她到現如今都不知道,我沒有死掉。
還以為我已經死掉好幾個月了。
第一次在歐莎莉的辦公室看到我,她嚇的手裏的文件扔了就跑,本來那麼鎮定自若,高冷的很的她,嚇的完全不像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