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沒料到林鋒的火氣居然會這麼大,從身邊抽出長劍迎擊林鋒,一抹血紅色的劍光直直的劃向林鋒的脖頸。
林鋒不由得收住腳步向後撤身,這劍光的顏色也太詭異了吧,難道和殺生紅一樣,使得是姨媽劍?
退後定睛一看,卻發現那不是什麼姨媽劍,不過老頭手裏的那把劍卻是殷紅似血。那並不是一把金屬打造的劍,而是一把血玉劍。
林鋒不由的嘬了嘬牙花子。血玉這種東西,是一種邪物,相傳都是因為吸了人血才會變成那種殷紅的顏色,這種東西通常被一些邪派的玄修者製作成法器,這老家夥居然用它做成了劍,其中不知道會有什麼幺蛾子。
“你究竟是什麼人?在給誰賣命?”林鋒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老頭握劍的手。
“老夫是西域血劍門的咚巴拉,至於雇主是誰,老夫不能告訴你,不過既然開打了就沒有停下來的道理,來來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劍狠狠地朝林鋒劈下,空氣發出急劇的呼嘯聲,一道紅色的劍氣如同海嘯般呼嘯而至。
林鋒感覺到這招的恐怖實力,不敢硬接,急忙閃身躲避,“砰!”林鋒之前站立的地麵上如同被炸彈炸了似的,出現了一個不小的坑。
這老家夥有點本事啊。
林鋒暗歎了一聲,欺身上前手中菜刀揮舞,“刷刷刷”菜刀撕裂空氣的聲音響過,血玉的碎屑四處紛飛。
“你,你竟然砍得壞我的血玉劍!”咚巴拉大驚,抽身後退,他的血玉劍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缺口。
“那有什麼奇怪的,玉這玩意兒,本來就脆,哥的菜刀可不是凡品,有那麼好對付。”說著,林鋒舉起菜刀,用嘴在刀刃上吹了一下。
“哈哈哈,小子,砍碎了就砍碎了,不過,別怪老夫沒提醒你,這血玉劍上有血毒,如果碎片粘到了你身上,恐怕你還沒有走到你相好的身邊,就已經化作膿血了。”咚巴拉不怒反笑,一臉的得意。
林鋒的右手手背上,一個暗紅色的印子正在往外冒著縷縷紅煙,林鋒自己卻毫不在乎的一捂臉,“你真乃是天下亙古未見之蠢貨,不知道自己的對手究竟是什麼人,就來送死。”
說著話,林鋒用左手在右手手背上一抹,那塊印子頓時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咚巴拉的嘴巴張的能塞進一顆鴨蛋。
“沒人告訴你哥是江東第一神醫麼?”說話的同時,林鋒把元氣灌注到雙腳,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衝到了咚巴拉麵前,左手抓住血玉劍的劍身前端,右手玄鐵菜刀在之前的裂口處狠狠砍下,血玉劍頓時斷成了兩截。
林鋒的左手順勢一送,直直的插進了咚巴拉的嘴巴裏。
咚巴拉嗚嗚慘叫著倒地,嘴巴裏噴出了大量的紅煙,轉眼的功夫,整個人就化作了一灘血水。
“希望你下輩子能選到一個恰當的對手。”
林鋒抹去了手上的紅印走上了樓梯。
別問我為什麼林鋒要上樓梯,因為樓梯口那裏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牌子,寫著“請上二樓”。
二樓的走廊中,一個穿著東陰武道服的女人握著一根長棍端端正正的站在走廊中間,看到林鋒走上來,長棍一豎,指向林鋒,“寶藏院流棍術師範,淺草一葉,請指教!”
“噗”林鋒忍不住樂了出來,這叫什麼破名字,東陰人就隻會取這種名字麼?欠那啥一夜?這是有多饑渴啊。“我說,欠那啥的妹子,你要是真的有需求,我們華夏國的光棍很多的,你用不著玩這棍子吧,又冷又硬的,雖然夠長,你也不可能全都吞得下啊。”
“你!”盡管東陰人的下半身一向很放得開,淺草一葉依舊被林鋒氣的麵色發紅,揮舞著長棍長就朝林鋒攻了過來。走廊的環境狹窄,不適宜躲閃,而淺草一葉的棍子卻恰恰適合在這種地方發揮,一時間竟然逼得林鋒向後退了好幾步。
“別以為哥拿你個喜歡玩棍子的女人就沒轍!”林鋒抬手,一記焚天烈火掌打了出去,掌心剛好拍在棍頭上,當下隻覺得掌心一痛,一條火線順著棍身向上蔓延。火線所到之處,棍身寸寸崩裂,轉眼之間,就隻剩下一半的長短。
“嘖嘖嘖,這個長短你就能全捅進去了。”林鋒一邊調笑,一邊把目光朝淺草一葉的下半身掃了過去。
“無恥!”淺草一葉粉麵羞紅,大罵了一聲,手在半截棍子的末尾一抓一抽,一把短刀就從棍子裏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