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們依次走進電梯的時候,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我有進電梯看腳下安全的習慣,就在剛才我習慣性低頭時,竟然發現表妹是在踮著腳尖往前走路。
我以前好像聽說過,鬼走路腳不沾地?這表妹究竟怎麼了?
電梯裏隻有沉默,我的冷汗開始慢慢浸透衣服。
等出電梯的時候,我的後背都濕透了,我竟然有點目眩的感覺,嚇得?還是暈電梯了?
我使勁兒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點,繼續跟著他們兩個走,這時前麵表妹卻突然停住了,弄得我差點撞到她身上。
我穩住了腳,問怎麼了。
最前麵的妹夫回頭,和我說,姐夫我路不熟,換你到前麵來吧,就帶我們到你那天燒紙錢的地方去。
好,我應,和妹夫換了位置。
但這時我心裏卻更害怕了,一想到身後踮腳走路的表妹,她會不會像電影裏的僵屍一樣,突然從身後把我撲倒?
可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隻感覺一絲冰涼,表妹的一隻小手搭在了我肩膀上。
要不是從小習武,還有些膽子,我這會恐怕就要跪了。
看我僵住,身後妹夫解釋,怕她走丟,搭一下。
我隻好咽了口吐沫,硬撐著往前走。
一路上,我總感覺後麵表妹在若有若無的衝我脖梗吹涼氣。
簡直太酸爽了。
就這樣,一直等我們到了十字路口,表妹的手才拿開。
我回過身看她,她目光依舊無神,但我又注意到另外一點,表妹手裏的紅白蠟燭,怎麼一點沒見少?
額,不止表妹的,我和妹夫手裏的也是。這蠟燭這麼扛燒?
可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隻感覺一絲冰涼,表妹的一隻小手搭在了我肩膀上。
要不是從小習武,還有些膽子,我這會恐怕就要跪了。
看我僵住,身後妹夫解釋,怕她走丟,搭一下。
我隻好咽了口吐沫,硬撐著往前走。
一路上,我總感覺後麵表妹在若有若無的衝我脖梗吹涼氣。
簡直太酸爽了。
就這樣,一直等我們到了十字路口,表妹的手才拿開。
我回過身看她,她目光依舊無神,但我又注意到另外一點,表妹手裏的紅白蠟燭,怎麼一點沒見少?
額,不止表妹的,我和妹夫手裏的也是。這蠟燭這麼扛燒?
我看著這盈盈燭光,比在屋子裏更炸眼了,一時我竟看入神了,連鼻子裏都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這香氣好聞得,就像表妹之前點的香一樣,讓人忍不住吸。
簡直太舒服了啊~可正當我沉醉的時候,胳膊突然刺痛了一下。
是妹夫,在旁邊用什麼紮了我。
我側頭不解的看他。
他向前方努努嘴,清醒點哥,來人了。
我抬頭一看,馬路對麵,昏暗的路燈下也站著一個人。
是廖小茹,她的手裏也拿著一根燃著的蠟燭,是紅色的。
馬路中間車來車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指示燈從紅變綠,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著,一點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她這是想幹嘛?我問妹夫。
先不管她,我們燒紙吧,妹夫說。
他從塑料袋裏拿出了黃紙和金元寶堆在地上,又把柳枝遞給我,說一會要是看著火小,哥你就用柳枝翻一下紙堆。
好。我握緊了柳枝,感覺濕澇澇的,好像還有股味道。。。。。。秒懂了,這柳枝用虎尿泡過啊。(我心裏覺得有點惡心)
妹夫在旁邊又補充了一句,記著不要用手撥。
我點點頭,妹夫就蹲下準備點火燒紙了。
偏巧這時過來了一個環衛大媽,吼我們,這不許燒紙啊!
妹夫手快,站起來就掏了一百塊錢給她,賠笑說,我們馬上就好。大媽就走了。
但等我們回過身再要燒紙時,卻發現表妹不見了!
?
我忙抬頭四處尋找,又發現對麵的廖小茹也不見了。
怎麼辦?我著急地問妹夫。
妹夫倒沒慌,說,燒紙。
打火機一閃,黃紙燃燒了起來,火苗很旺,連帶著上麵的金元寶,一起燒,發出紅黃的光來。
但沒持續幾秒,立刻刮過一陣風,我雖然穿著外套,還是被凍的哆嗦了一下,再看紙堆,火幾乎要滅了。
我想起妹夫說的,趕緊用柳枝去挑挑。
說來也奇怪,那些紙寶碰到柳枝真的又燒旺了,接著又是一陣風來,我又挑。
這樣反複了幾次,紙寶才全部燒完。
我喘出一口氣,總算好了,可是?身邊的妹夫呢?
不僅妹夫,好像連街上的燈光都滅了,烏雲也把月亮遮住了,過往的車也不見了,隻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