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張無憂和十幾位弟子,怒氣衝衝的,在一處深山密林中,急速禦劍飛過。
前邊那位引路的弟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大師兄,王天運他們欺人太甚,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
一些弟子怒道:“王天運那個雜碎,敢欺負到我們頭上,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就是,以為我們是軟柿子,想捏就捏。”
李狂眼中閃過一絲厲光,沉聲道:“放心,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原來,張無憂他們這一脈,有幾位弟子,在深山中發現一株靈草,在解決掉守護靈草的妖獸時,王天運和一幫弟子,也尋找到那裏。
竟然聲稱,那隻妖獸是他們特意放在那裏,守護靈草的,於是和他們爭奪起來。
領路的那位弟子,看到王天運他們,人多勢大,就急速返回門派,向李狂他們求助。
正在計劃追捕趙毅的李狂,張無憂,聽到這個消息,立即隨同那位弟子,前來支援。
王天運,王家的一個嫡係紈絝子弟,實力低下,不過,憑借家族勢力,在內門中卻為人囂張霸道,恃強淩弱,而且陰險毒辣。
王家有大能老祖坐鎮,更有七名先天強者,乃是開陽峰的一大家族。
有獨孤峰,黃承天的守護,尤其是小輩弟子之間的摩擦,作為先天長老不會進行插手,甚至師門暗中鼓勵弟子之間進行競爭,可以讓那些優秀者脫引而出。
因此,李狂他們,並不畏懼,王天運背後的勢力。
遠遠望見,兩群弟子,在一處山腰位置上,爭鬥著,不過那些張無憂熟悉的幾位弟子,灰頭土臉,麵露怒色,顯然不敵。
看到這裏,李狂迅速衝入人群中,大喝一聲:“住手。”
一同趕來的張無憂,就看到對方人群中,一位身上掛了十幾件裝飾法器,不像修真者,卻如世俗中富家子弟一樣打扮的公子哥。
雖然相貌風度翩翩,但是給人一種不健康的瘦,鼻孔朝天,盛氣淩人,完全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他的周圍更有五名內門弟子麵含媚笑,對他低聲奉承著什麼事情。
不用介紹,此人定是那紈絝弟子,王天運。
看到李狂他們到來,那些熟悉弟子迅速圍了上來,紛紛喊道:“大師兄,給我們做主。”
更有身上有傷的弟子對王天運他們,怨恨道:“王天運,你們這些雜碎,大師兄來了,看還能得瑟到什麼時候?”
王天運身邊的一位弟子,嗬斥道:“大膽,竟然如此對王師弟說話,我看你的皮又有些癢了。”
“滾,狗一樣的東西,在大師兄麵前,還敢張狂。”
“你,找死?”那位弟子就要衝向前去,心中一驚,突然意識到,對麵的李狂,並不是以前他們隨意欺負的,那些沒有靠山的弟子。
看了王天運一眼,尤其是另一位身材高大的弟子,發現他們神情並沒有任何變化,心中大定。
仍舊裝腔作勢說道:“你們殺死我們的靈獸,搶奪靈草,既然你們的大師兄來了,必須給王師弟一個交代。”
“放屁,明明想搶奪東西,還栽贓誣陷我們。”那些先前受到欺負的弟子,氣憤說道。
那位弟子冷哼一聲,“別以為來了援手,我們就怕你們,就可以睜眼說瞎話。”
和李狂同來的弟子,怒道:“大言不慚,就讓我來領教一番,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兩方弟子,就要向前動手,李狂擺了擺手,讓那些群情激揚的弟子安靜下來,然後,滿眼凶光的望向王天運幾人,冷笑道:“王天運,你的膽子真夠大的,竟然欺負到我們頭上。”
王天運冷哼一聲,“是非曲直,我們懶得和你們狡辯,留下靈草和殺死靈獸的賠償,立即給我滾。”
李狂,怒極而笑,不再理會王天運,反而轉首對他身邊的一位神情冷靜弟子說道:“宋元,莫非你也要蹚這趟渾水?”
宋元麵無表情的說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還是按照老規矩來吧。”
身上頓時爆發出一股強勁的波動,向李狂走來。
李狂眉頭微皺,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宋元他還是了解的,雖然和王天運一樣,恃強淩弱,但是他憑借的是真身本事,素來幹些為人消災的不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