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竟然肯為王天運這樣的紈絝弟子出頭,想來是得到了一些好處,而且王天運無緣無故的招惹,也有些疑點,看來事情並不是表麵的那樣簡單,定是藏有某些陰謀。
不過,當下容不得過多思考,這個宋元和他一樣是凝神初期,打敗他後,自然會得出原因。
李狂身上同樣爆發出一股強勁的氣勢,真氣在體表來回竄動,祭出一把飛刀,向宋元斬去。
兩方圍觀的弟子,並沒有動手,而是迅速向四周散去,為兩人留出足夠的比鬥空間,緊密關注起來。
宋元看到斬來的飛刀,嘴角露出譏諷,一把散發著法力波動的飛劍,出現在身前,一聲清鳴,擋住了飛刀,緊接著,另一把飛劍,瞬間向李狂飛去。
李狂冷哼一聲,並沒有慌亂,雖然已經來不及召回飛刀,進行阻擋,但是雙手向前推去,真氣立即形成了一個法力圓盾。
頓時,光芒四濺,法力圓盾一陣扭曲,四散開來,但是飛劍的攻勢,同樣消耗殆盡。
李狂的眼角微微收縮,宋元的真氣要比他深厚的多,他的修為竟然達到了凝神中期,看來這是他敢出手的原因,不過,憑借這點,要想戰勝自己,還不夠。
李狂真氣急速波動,飛刀上麵散發著赤紅的光芒,帶著呼嘯的氣勢,再次向宋元斬去。
宋元心中憤恨不已,兩把飛劍同時迎上,他的飛劍隻是上品法器,而李狂的飛刀卻達到了下品寶器,即使修為比他高一級,在法寶的劣勢下,也隻能全力出手。
三件法寶,飛快斬殺,兩人旗鼓相當,雖然鬥得驚險萬分,但是一時倒也難分上下。
王天運身邊的幾位弟子,互相望了一眼,一位弟子低聲說道:“王師弟,宋元並不像他吹噓的那樣厲害,我們請他的代價,是不是有些高了?”
王天運麵露陰沉,如果宋元戰勝不了李狂,那麼他們這次的計劃,就會破滅,引起張無憂他們的注意,以後更沒有機會的手。
於是對正在奮力拚殺的宋元說道:“宋師兄,如果你不能獲勝,那些報酬,你一個子,也別想得到。”
宋雲頓時怒火衝心,對王天運這樣的,憑借家族勢力的紈絝弟子,本來就瞧不起,要不是看在一件下品寶器的份上,根本不會接受他的要求。
望著使用寶器飛刀的李狂,雖然比他高出一個境界,仍舊無法戰勝,心中對寶器的需求,更加強烈起來。
一聲怒喝,不顧飛劍的損傷,全力爆發,向李狂碾壓過去。
在宋元的狂風暴雨,不計損耗的攻擊下,李狂雖然奮力抵抗,仍舊節節敗退。
一聲清脆響聲傳出,宋元的一把飛劍,斷成兩半,但是也把李狂的飛刀擊成靈光黯淡,飛向遠方。
另一把飛劍,吞吐靈光,擊破李狂的護身靈盾,帶著傷痕,直指咽喉,情形危急之下,李狂揮起拳頭,擊向飛劍,同時閃身躲開。
張無憂和他們一脈的弟子,心中大驚,立即上前營救,把李狂圍了起來。
宋元並沒有繼續追擊,大笑道:“李狂,你輸了。”
先前受到欺負的弟子,望著受傷的大師兄,恨聲道:“靈草留給你們,我們走。”
李狂歎息一聲,並沒有多說,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不得不承認他不是宋元的對手。
王天運身邊的一位弟子,大笑道:“想走,還沒那麼容易?”頓時一些弟子,向張無憂他們圍了上來。
“靈草已經讓給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指了指遠處倒地的妖獸,冷笑道:“殺害我們的靈獸,怎麼也得賠償吧。”
那些弟子望著,拳頭上露出骨頭的大師兄,怒道:“說,你們想要,什麼賠償?”
王天運冷笑一聲,“這隻錦毛鼠,身含上古異種噬天鼠血脈,讓你們找到相同的一隻,也不可能,看在黃長老的份上,聽說你們有位弟子手裏有把清風劍,把那把劍賠給我,這件事就可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