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聽到王天運,想要他的清風劍,心中冷笑一聲,他做這麼多事情,沒有想到是為清風劍而來。
自從拿出那把,疑似歐冶子鑄造的清風劍,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後,就有眾多弟子,甚至先天長老前來觀看,而且大多都有換取的意思。
隻是清風劍已經被他當成,奮勇拚搏的精神象征,即使那些長老拿出的東西極為誘人,最後也是,婉言拒絕。
想必王天運也是得到消息,因此,導演出了這樣的鬧劇,逼他交出清風劍。
看到王天運露出真正的目的,李狂怒道:“無恥,竟然使用這種卑鄙手段,雖然我輸了,也不會讓你們如願。”祭出飛刀,就要再次上前搏鬥。
張無憂,內心充滿怒火,沒有想到他與世無爭,竟然仍被別人算計,這才體會到那句名言:隻要踏入修真,就要做好被人踐踏的準備。
不過他張無憂不再是,以前任人宰割的廢物,既然冒犯了他,就要做好被懲罰的後果。
本來在他回來的路上就已經策劃好了,要在師門中展示實力,引起各方關注,這樣才能被師門重點培養,獲得無數資源,快速提升實力,大仇早日得報。
現在既然有,現成的送上門來,那麼,就把他們當成,走向成功的墊腳石。
因此,上前一步,攔住李狂,笑道:“大師兄,既然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就讓我來解決好了。”
李狂雙眼一瞪,喝道:“胡鬧,有大師兄在,他們還不敢動你。”
宋元笑道:“手下敗將,還在那裏,大言不慚,為了避免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我勸你們還是乖乖按照王師弟的意思去辦。”
張無憂望著身上有傷,仍舊挺身而出,為他們擋風遮雨的李狂,雖然此時還把他當成需要保護的對象,但是心中沒有任何輕視的感覺,反而充滿了溫馨,不過要想勸住執著的大師兄,光用話語是不行的。
一股強勁的真氣波動,從張無憂身上湧出。
頓時,周圍的弟子,露出了驚駭的神色,用奇異的眼光望向張無憂,因為這股真氣波動比宋元還要深厚。
自從張無憂回來後,他們雖然得到他在山中遇到奇遇,突破到煉氣後期,身上也發生了變化,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以前的經曆在那裏,這時才意識到,張無憂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
張無憂踏步向宋元走去,這時李狂並沒有阻攔,因為他也想看看,這個從小就受到他照顧的師弟,變化到何種地步。
麵對張無憂突然展示的實力,宋元露出了深思,不過他那練氣後期的修為,讓他覺得並沒有多大的危機。
冷笑道:“不知好歹,我勉為其難,出手教訓你一頓。”祭出飛劍,向張無憂斬去。
張無憂收縮全身的筋骨,如猛虎捕食般,左腳踏地,一個虎躍,避開宋元的飛劍攻擊,瞬間來到身前,發出青光的拳頭直奔他的胸口。
宋元大吃一驚,沒有料到張無憂的速度,如此之快,立即向旁邊躲去。
張無憂攻勢不變,胳膊微轉,拳頭變掌,一個耳光拍去,“啪”的一聲,宋元的臉上瞬間顯出五條指痕,口角流血。
頓時,所有弟子愣住了,堂堂的凝神期,竟然被煉氣期的弟子打了耳光。
張無憂也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與人搏殺,沒有想到宋元,如此不濟,竟然被他的手。
宋元臉色瞬間變成紫醬色,狂吼道:“找死,敢偷襲我。”
渾身真氣暴動,飛劍散發著炙熱的光芒,向張無憂斬去。
張無憂並不躲閃,反而迎擊而上,拳頭上帶著凝厚的青光,一拳砸下,那氣勢洶洶的飛劍,頓時發出一聲悲鳴,內部陣法受到破壞,靈光黯淡,掉落地上。
同時,雙腳上青光閃動,直接向宋元撲去,憑借煉體者強橫的身體,近身搏殺。
宋元麵對凶猛而至的張無憂,來不及祭出法寶,自能利用高出兩個境界的優勢,揮動真氣與張無憂搏鬥起來。
但是張無憂飛快的速度,強悍的身體,使宋元心中異常苦悶,他的一些攻勢,不僅被抵擋,甚至身上不時受到攻擊,即使有真氣護體,受到波及,嘴角滲出血跡。
望著張無憂強悍的爆發,他那一脈的弟子,發出雷鳴般的叫聲,“張師弟,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