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看著許若婷,一動不動,也不再言語。
他左手伸向床邊的櫃台上,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然後點燃了。
尼古丁的氣息,伴隨著吞吐的霧氣,從去問嘴裏飄散而去。
“咳咳!”
許若婷突然輕聲咳了起來,蘇文意識到她對煙很不適。
他直接把猩紅的,正在冒著火星的煙頭,戳進了古色古香的炭黑色的煙灰缸裏。
……
一棟裝飾豪華的別墅內,寬敞的西歐風格的金色大廳,金黃金黃的一片,十分晃眼,奢侈無處不在。
一盞半米長的意大利進口的水晶吊燈,晶瑩閃爍的光芒。黃花梨木精心設計的長椅,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手指的中指和食指間夾著根散發著特殊氣味的雪茄。
而這中年人身旁坐著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子,這個女子長的很美,麵容精致,肌若凝脂,一雙靈動的眸子,散發著異樣的眼光去看向中年男子。
“下次不要在胡鬧了。”
國字臉的中年男子,渾厚有力的聲音,讓人有種肅然起敬。
一身豔紅的長裙,淡妝打扮的年輕女子,聽到男子的話,並沒有什麼感覺,隻是無所謂地回了一句,“我的事,不要你管。”
哼!
“你真是跟你媽一樣的倔脾氣,真是……”
不知怎麼地,聽到中年男子說起了她的媽媽,她的心跳的很劇烈,臉色陡然間變了,她怒氣衝衝的打斷了,“你不配說我媽……你不配……”
胸前湧動的雙峰,跌宕起伏,她尖銳的聲音,反複蕩漾在大廳的上空,不斷回蕩,久久不能消散。
整個金色大廳沒有任何聲音,各種豪華精美的裝飾,一幅幅經典的歐洲名家的畫作,都被那女子的嘶喊聲,激蕩的失色。
那個坐在沙發長椅上的中年男子,一句聲不出,他知道此刻他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可是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不管她如何任性,刁蠻,他都不會生她氣。
他想起了蒂雅臨走前看他恨意的目光,最後撒手人寰。
他心裏對她嗎內心很愧疚,他隻能把自己犯的錯,自己曾經對她媽的愛,全部都轉嫁給了她,但是她一直到今天都因為她媽的死,恨自己。不過他一點都不怪她,因她是自己很蒂雅的愛的延續。
但是,今天他知道了她被人欺負了,還差點被人侵占了。他知道這件事情後連夜從國外飛了回來,第一時間他就來到在萊蕪市的家中,看望自己的女兒。
也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他等著她平複一下心情,不在激動。
臉上有一道疤痕,深深的印跡,在他臉上,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就是秦四爺,而那一席紅色長裙,落落大方的女子就是差點被朱敏占了便宜的秦疏影。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他還是拗不過她,首先開口,心平氣和道,“我不管你因為你媽的事怪我,不認我,但畢竟我就你這麼一個寶貝閨女。你要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