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奧維茨想出了一個招術,希望籍此能吸引到著名的演員。這事跟與馬迪·包姆合並有關,因為可以通過與莫頓·詹克羅及其他文學代理人的接觸而與一些真正大手筆的電影腳本保持接觸。這也與加強和像雪莉·蘭辛這樣的電影製片廠的關鍵人物保持聯係有關,並且還與將一些赫赫有名的大導演拉到CAA客戶名單上來有關。因為奧維茨感覺到,除了一個好的腳本,再配上一位傑出的導演外,沒有什麼別的東西更能吸引好的電影演員了。

奧維茨最初找到的一位導演,以前是一位非主流的演員,名叫理查德·多納。他是紐約本地人,以前導演過一些記錄片、工業電影和廣告片,導演過幾集《想死想活》和其他幾集電視片後,於60年代開始轉向長片,尤其是冒險動作片。1976年,他剛剛完成由格利高裏·派克和李·萊米克主演的電影《預兆》的攝製,就與一位名叫斯迪夫·羅斯,來自西格勒羅斯代理公司的年輕文學代理人簽了約,得到100萬美元的傭金來導演電影《超人》及其姐妹片,都是由克裏斯托法·裏夫主演,在當時來說,那筆導演費是付給導演的最大一筆傭金。

大約也就是在這個時候,CAA受到斯迪夫·羅斯客戶單上的名字,包括理查德·多納的吸引,請他來當客戶。當羅斯通知多納,說自己決定轉社時,也請他也見見CAA的那些人。是啊,他們才剛剛開始涉足長片,可是,羅斯認為,多納應該認真考慮一下,是不是可以請邁克爾·奧維茨及其合夥人來做他的代理人。

毫不奇怪,多納並不是很清楚他應不應該與CAA的人一起走,畢竟這家新代理公司當時主要還是在做電視,而他那時的事業主要還是在電影上。再說,既然他已經做好了《預兆》,而且正在於《超人》,那他的事業就有可能要轉到很多地方去。可以理解,他現在很關心CAA是否有足夠的聯係能力和影響力來為他找到合適的項目,因為他現在畢竟已經是位名導演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見見CAA的老板們畢竟也不會死人。因此,多納就去見了,並給他們看了《超人》中的幾個片斷。在整個播放期間,他一直看著邁克爾·奧維茨,因為他似乎是這些人當中最令人注意的一位。在這位導演的眼中,他非常聰明,也很有進取心,當他勸說人們做一筆交易時,很有說服力。奧維茨好像被說服了,他可以使多納的事業向前推進,而這當然是多納想聽到的話。不知怎麼,奧維茨憑直覺感到多納想做一部古典一些的電影,一種少一些動作,多一些意義的片子。這期間,多納也一直在跟其他的一些代理人談判,可他們當中沒有哪一位能夠抓住這一點,因為他已經倦於拍攝動作片了。令他垂頭喪氣的是,他們向他兜售的全都是刺激片和恐怕電影。

“你該來一部小型的言情片了,”奧維茨說,“你已經拍過大片了。現在,讓我們做給他們看看,你也能導言情片,這樣的話,你在電影界的成績就會多樣化,就跟你拍電視片一樣。”

多納上鉤了。

“我跟你們走,”他對奧維茨說,“可是,我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我願意與你們保持接觸,但還不能定下合同來。”多納繼而拍了《內心躁動》,這部電影講的是一位殘疾青年,笨手笨腳地想自殺但沒有成功。為此,他到麥克斯的酒吧去跟殘疾人交朋友。該電影由約翰·塞維奇和迪安娜·斯卡威德主演。這部電影並沒有贏得評論界的好評,而多納也在後來的一些年份裏因為《致命武器》和《致命武器之二》這樣一些動作片而成名。可是,奧維茨還是在理查德·多納的關鍵時期準確地讀懂了他的意圖,他的這個特別的直覺足以使多納成為CAA的客戶。

邁克爾·奧維茨具有一種天賦,知道怎樣看待一位導演的工作,並能立即感覺到這位導演是否有一個燦爛的未來。如果是這樣,他就希望自己是這個未來的一部分,他會拿起電話。當然事情並非總是那麼快、那麼順手就能完成的,跟邁克爾·克裏奇頓簽約這事就是這樣。這位名聲不錯、前途光明的作家已經有自己的代理公司為他代理了,並不想轉公司。因此,奧維茨的進攻目標並不能總是像他想像的那樣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