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茹勝利的眼神放在了茹俏俏和茹巧巧雙胞胎姐妹身上,如果他對自己試探不出什麼,怕是會去找她們。
為了不讓俏俏將剛敞開點的心門關閉,她得給茹勝利打個預防針,避免他無意中將事情弄的更糟。
茹勝利一愣,卻是在看向茹俏俏方向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陰鷙。茹果沒有時刻關注他,當然錯過了這一個神情。
大嫂穿著衣服,空洞洞的右手他是看到了的,但是他卻沒有出口相問,怕觸及到他們的傷疤。
沒想到是這幾天才發生的事情,想到剛才大嫂的歇斯底裏,茹勝利終究是低下了頭。
茹果才不管對方怎麼樣想,與她而言,茹勝利隻是一個陌生人,甚至還沒有剛見麵兩天的茹家人來的親近。
雖然說血緣關係是很微妙的事情,但是也講究眼緣。
她雖然看到了茹勝利眼裏的親近,可是她內裏不是真的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她曆經世事,回到這個年代的之前,年紀都比茹勝利如今的年齡還大。
要她真的如一個小女孩般親近於他,她是做不到。
晚上茹家人除了多炒了個土豆絲,中午剩下不少的菜,將就著就湊夠了一頓。
並沒有因為茹勝利的歸來讓茹大同熱臉相迎,甚至於大擺宴席。
可是這些農家小菜卻讓茹勝利勾起了回憶,連玉米糊糊和窩窩頭都倍感親切,就著回憶足足讓他吃了十個窩窩頭,還有三碗玉米糊。
開朗的巧巧驚著下巴數著了,不然茹果都不知道,這人居然能將硬得打死狗的窩頭啃下那麼多個。
而更驚掉人下巴的事情,茹勝利在晚飯後又震驚了茹家人。
“這些是個啥?茹勝利,你給俺說清楚,你這些年到底到底幹啥去了?”
晚飯後,大家都圍坐在客廳裏,茹勝利將他帶回來的行李箱打開。
茹果原以為對方會是給全家人的帶的禮物,卻沒想到,一大箱子裏麵有一半裝的全是新的五十元一張的整鈔。
整整齊齊的碼在了箱子裏。
茹大同唰的一下站起來,眼裏沒有驚喜,而是怒目對茹勝利的質問。
“勝利啊!你咋個有這麼多錢呐?你你你....”
茹媽也驚了一把,左手有些顫抖,她和茹大同想的一樣,這小叔子出門十幾年,到底幹啥去了?這錢來的正不正?生怕他去做了什麼壞事了。
茹老太太眼睛一閉,強忍下質問,等待著小兒子的解釋。
她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這裏的錢,恐怕讓她數,她也是數不清的。
茹果看著淡定的茹勝利,看著他嘴角勾起又迫不及待想要解釋,她看了一眼箱子裏的錢,預測著大概。
“這裏有五萬塊錢,這是我這麼多年掙的一部分。
這次回來就是想安定下來不走了,這錢是給大哥你的,這麼多年靠你支撐整個家,弟弟我現在能做的就隻有金錢上的補償。”
“我不是問你有多少錢,我是問你,你到底幹啥去了?”
這些年是什麼個情況,就算是窩在山村裏,以往天天的廣播也能知道這外麵的世界。
茹勝利這些年能掙這些個錢,可想而知,在國內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連高中都沒讀完就去當了兵,後來回來的時候就說娶了個京都的女孩子,帶回家來見了一麵後又離家。
再後來,就是抱著孩子回來,一走就是將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