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豈能不知道白石的重要性,奈何瞳無心等人出麵阻擋,一時半會難以突圍,隻能眼睜睜看著白石受死。
白石也想掙紮,可惜身受重傷,體內靈力空虛,根本沒有一戰之力,何況六菱妙塔已被黑葵所奪,實在是無力回天。
“死吧”布滿靈力的拳頭,對著白石的腦門直接轟了下去。
“嗡”
就在此時,天地靈力暴動,一朵八片的蓮花盛開,形成一道光幕,綻放八色霞光,守護住白石的身子。
一條碩大的飛船破空而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船頭映出一道人影,伴隨著飛船的靠近,露出英俊的麵龐。
熟悉的麵容令白石渾身僵硬住,漆黑的雙眸湧動興奮的喜悅,即使麵對死亡,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激動過。
夢幻成真,這一刻真的到來,白石心情複雜,不知道說些什麼。
一眼萬年,白石就這樣定在了原地。
出現的少年不識別人,正是掉落斷崖山,下落不明的北塵。
“怎麼可能,巡察使不是還要幾天才能到嗎”看著突然出現的飛船,黑葵、紫奴心中駭然,丟下白石,慌忙逃竄。
其他眾人也露出駭然之色,雙方迅速分開,巡察使到來的消息已經不是秘密,有人歡喜,有人愁,但唯獨白石的反應最大。
血槍侯肖慶以及血衣紅奴,因為北塵的到來,不得不分開,站在兩隊前麵,針鋒相對。
飛船停在半空,船頭的北塵,跳了下來,正好落在白石的身前。
“你還好嗎”淡淡的四個字,包含了這幾年所有的思念,白石笑了,北塵也笑了。
笑的欣慰,笑的開心,笑的無憂無慮,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也隻有一起長大的三兄弟,才會有這樣的感受。
兩人相擁,喜極而泣,至於旁人,早就被拋之腦後。
看著兩人異常的舉動,眾人麵麵相似,你看他,他看你,一臉的茫然。
兩人的熟悉,對鬼穀眾人來說,卻不是一件好事,血衣紅奴不甘心的揮手,鬼穀眾人悄然後撤。
“我讓您走了嗎”兩人分開,北塵一臉冷漠,語氣猶如凜冬三月的寒風,冰冷無比。
八玄龜蓮收回,手掌一探,直接抓住黑葵手中的六菱妙塔,狠狠一拽,等血衣紅奴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嘍,這麼重要的東西,可要收好”北塵直接把六菱妙塔交到白石的手上,並囑咐道,畢竟這東西,對三人來說,意義重大。
白石此刻已經被北塵的實力驚住了,哪聽得見說什麼,隻見嘴唇晃動,然後腦袋下意識點了點。
北塵隨意的一手,可是擁有靈動境的實力,這讓白石的心髒狠狠一顫,有些接受不了,沒想到幾年不見,北塵已經擁有如此逆天的實力。
北塵可沒有注意到白石的表情變化,冰冷的雙眸,露出警告之色,落在血衣紅奴的身上。
“算你們狠”血衣紅奴咬牙,這份恥辱暗暗記下,早晚有一天會討回來。
轉身手臂一揮“撤”。
來勢洶洶,退去迅速,眨眼的瞬間,連同石鯨以及天風在內的所有人,竟然都消失不見。
“為什麼不趁機消滅他們”看著仇人離去,石寒梅目露不甘之色,不解問道。
血槍侯苦笑“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頂多五五之數,真要是拚命,誰也說不準,何況背後還有一個鬼穀”。
“能夠震懾住他們,令其退去,已是最好的結局”。
說道鬼穀,北塵,府蒼秋以及血槍侯肖慶,都麵色一頓,臉色有些輕微的變化。
眾人或許不知道鬼穀的可怕,但身為靈動境,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當年的秘辛。
鬼穀眾人雖然退去,但石府卻已經千倉百孔,尤其是石城,經此一戰之後算是徹底廢了。
好在石鯨害怕有人潛入石城,遣散石城百姓,才沒有鑄成大錯。
不過此時這些,已經不是白石應該操心的事情,丟下府符,安頓好飛船之後,北塵和白石兩人突然消失。
而血槍侯肖慶,本就是途徑石府,意外發現鬼穀的陰謀,開始不想打草驚蛇,順便與白石結下善緣,令其破解鬼穀陰謀,沒想最後碰見血衣紅奴,不得已這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