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自己的一切簡單的和蕭子墨說了一下。
當我說到卓瑪的時候,我有些擔心。
“子墨,她突然就鑽進我肚子裏了,說要給咱們孩子做姐姐,你說這個會不會有問題啊?”
我摸著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蕭子墨。
蕭子墨伸出手,在我肚子上摸了摸,可惜他的靈力透支,還沒恢複過來,什麼也感應不到。
“應該問題不大,等我恢複了靈力看看吧。”
我點了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對了,黑域呢?他怎麼樣了?”
說道黑域,蕭子墨的神色有些嚴肅起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黑域他應該被下了將頭。”
“將頭?”
我有些疑惑。
“對!”
蕭子墨的眸子有些深沉。
“將頭是一種很恐怖的巫術。通常被用在害人方麵,借著法術的力量加害於人,一個精通降頭的巫師,可以從千裏之外殺人,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甚至以置人於死地的方式,實施報複行為。”
聽蕭子墨這麼一說,我整個人有些毛骨悚然的。
“你說的這個降頭師,該不會是陰司吧?”
蕭子墨看了看我,冷笑著說:“這個我不太確定,但是當時的情況之下,貌似是黑域和陰司在一起的。”
我簡直無法想象。
一個蠱師,也可以做將頭師嗎?
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蕭子墨說:“其實這些害人的巫術都是互通的。陰司本來練的就是寫的巫術,會將頭也不足為奇。”
“將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黑域那麼靈巧的人,怎麼也會中將頭?”
我的問題讓蕭子墨歎息了一聲說:“將頭術分為藥將,飛將,鬼將三種類型。其中藥將是一切將頭師必須學習的第一個步驟,它和苗疆的放蠱十分相似。”
“放蠱?”
“苗疆一帶的苗女將毒蛇,蜈蚣,毒蜘蛛,蠍子,癩蛤蟆五種最毒的蠱類,同放入一個壇子中。任由他們在裏麵互相攻擊,咬食慘殺,等到最後都死光了,而且糜爛幹燥後,研製成粉末,這就是所謂的蠱毒。將蠱毒下在欲加害的人身上,可以使人神經錯亂,癲狂,或者肉體疼痛難忍,以至於死亡。”
聽著蕭子墨這麼說,我感覺和先前他對我講的養蠱確實有異曲同工之處。
“那麼這藥將是什麼人下的?”
我的問題讓蕭子墨看了我一眼,然後笑著說:“藥將和蠱一樣,南洋地區的土著女子用的最多。她們常用藥將來對付負心的情人,為了防止對方欺騙自己的感情,違背答應回來迎娶的承諾,浴室在對方離開之前,將要如落在食物裏,讓對方混著有藥物的食物吃下。如果對方遵守約定回來了,土著女人會拿解藥給他們服用。但是對方如果變心了而毀約,降頭藥就會發揮作用,使其渾身腐化,潰爛而死。也有人利用藥將來威脅控製他人,是對方完全聽命於他。”
“好可怕啊!真正的愛情怎麼可能用藥物控製呢?這樣多讓人傷心啊?”
我感歎不已,蕭子墨卻笑著摸著我的頭說:“你當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傻麼?土著女人對感情看待就和掠奪一樣。他們一旦付出了感情,就會全力以赴的留住對方。慢慢的,這種藥將就傳到了苗疆,被苗疆的降頭師給發揚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