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完全被打開了。
這苗疆就是一個神奇的世界,讓我不知不覺得被這些東西吸引著,卻又恐懼著。
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本性,我在恐懼的同時,又對這些神秘的東西產生了興趣。
“子墨,那飛將是什麼?”
蕭子墨看著我,低聲說:“飛將是一種比藥將要來的高級的法術。飛將的種類有鏡將,玻璃將,動物將,飛頭降等十多種,其中就屬飛頭降最厲害。”
“飛頭降?是可以讓頭顱飛起來的那種嗎?”
我的話讓蕭子墨撲哧一聲笑了。
“也可以這麼理解。先說飛將,飛降和藥將的不同在於,飛降隻要取對方身上的任何一樣東西,比如衣服,鞋襪,飾品,或者生辰八字就可以施法。有時候你在和什麼人說話的時候,或者拿他給的東西時,就不知不覺中了將頭。所以說在這個地方,不認識的人給你的東西你千萬不要拿,很有可能會被下了將頭。”
我聽完,渾身一顫。
“不是吧?這麼恐怖?難道都沒有什麼察覺嗎?”
“沒有,飛降下的無聲無息的,很多人因為喜歡貪小便宜而中招。有的飛降和藥將一起施展,那就更麻煩了。很多人覺得胃疼,送到醫院治療,居然發現他的胃裏都是玻璃,才知道人在不知情中被人下了玻璃將,至於玻璃是如何進入胃部的,沒人說得出個所以然。”
蕭子墨的話把我給嚇到了。
“那我在這裏一直跟著你,誰都不搭理,免得中招。”
“好!”
蕭子墨對我的話笑著回應著。
“不過飛將裏麵最厲害最陰毒的算式飛頭降了。這飛頭降是需要巫師到一定級別才能使用的。這種巫師隻有在夜晚才會出來為害,白天和平常人沒有什麼兩樣,當夜晚來臨的時候,降頭師的頭顱就與身體分家,四處給行,尋找胎兒和他人的鮮血吸允。傳說胎兒是有陰陽精血所凝成,吸食越多,不但能延年益壽,而且法力會更加高強。”
“這麼邪惡的法術居然還會有人練?”
我簡直不敢相信。
對我而言,這些都是小說或者電視裏才會出現的東西,怎麼就出現在這裏了呢?
蕭子墨卻冷笑著說:“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當然什麼人也有。飛頭降這種法術並不好練,練的人很容易喪生,大部分連飛頭降的人,都是懷有很深的仇恨要報複,才會有這種不懼死亡的勇氣和毅力的。連飛頭降至少要練其次才能練成,每一次都要練齊齊死hi九天,在練功期間,每晚都要吸血,猶如西方的吸血鬼。若是那一天沒有吸血,一切前功盡棄,而且沒有再重連的機會。所以在三百多天的練功中,每天晚上頭顱就飛出去,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一切家禽動物都逃不過,當不勝防,非常恐怖。”
我聽著蕭子墨說這些,無端的感覺周圍刮起了一陣陰風,吹得我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子墨,你說的我都不敢在這裏待下去了。”
我左右觀望者,想到黑域中了將頭,也不知道是哪一種,我不自覺地開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