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邊沒有水,所有人吃的都是井水,而井水就在祭台那邊那麼一口井,再有的就是後山的許願池。那些水漬是從後山過來的。“
聽言再若這麼一說,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後山的許願池有問題?”
“怕是鬆樹林到許願池之間都有問題。你今天看到的頭顱鬼還隻是其中一個,那個突然死掉的紮西,應該是紮西的複製品。”
“什麼事複製品?”
我疑惑了。
言再若轉過身來,看著我說:“那個世界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但是卻偏偏存在了。那邊的一切都是按照這邊的樣子建設的,包括人類和寨子。這裏有的人,那邊也會有。其實他們不是人類,也不是靈魂,是一些邪祟或者成了精的東西照著這邊的人類變化而來的。你沒發現他們沒有影子嗎?”
“對啊,我一直納悶這個問題,我還在想怎麼會沒有影子,但是那個紮西說他們生下來就沒有影子的。”
“潛移默化的靈魂催眠,這些邪祟應該有一個主宰他們的首領。而這個首領給他們每個人都催眠了。”
“原來如此!”
我點了點頭,但是還有些疑惑。
“前輩,我還有個問題,這裏的人為什麼都不用鏡子?”
言再若看了看我說:“因為很久之前的一個大祭司和他們說過,鏡子可以照出他們的邪惡麵,會給整個存在帶來邪惡,所以他們在很久之前就不用鏡子了,而用水。”
“誰這麼胡說八道啊?”
我感覺很不可思議。
鏡子可以照出人靈魂的邪惡?
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但是言再若卻很嚴肅的說:“這個前任大祭司還活著,而且據說現在法力還挺高的。你或許認識。”
“誰啊?”
“陰司!”
這個名字讓我楞了一下。
陰司?
我的腦海裏想起了陰司的樣子。
其實他到底長什麼樣子,我真的不太清楚,能夠看到的除了黑色的鬥篷,和那雙令人恐懼的眸子,貌似沒有其他的了。
但是這個男人卻能給人很大的恐懼感和壓迫感。
姐姐當初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男人呢?
我實在想不通。
見言再若對陰司了解很多,我不自覺地問道:“陰司他活了很久了嗎?”
“很久了吧,大約一百多年了,對於人類來說,他活的夠久的了。”
“什麼?一百多年了?那他豈不是一百多歲了?可是他給人的感覺還很年輕啊。”
我的話讓言再若楞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你對他的感覺很好?”
“怎麼可能?!我就是覺得他一百多歲了,有些不可思議。”
言再若再次轉身看著外麵說:“這有什麼,他練得是魔族的巫蠱之術。現在的他,應該是這一片區域最高級的巫蠱師了。”
“那又怎麼樣?心術不正的人,活的越久對人類月沒有好處。而且他怎麼會不允許別人用鏡子呢?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玄機啊?”
我才不相信陰司說的鏡子能夠照出人類邪惡的一麵的說法呢,我反而覺得他讓族民用水應該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