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打了一個冷顫,為什麼陰司這麼的恐怖,光是在暗處,就能把明處的人耍的團團轉,即便是邪靈都不放過。
一瞬間有一絲害怕的感覺,我死死地盯著這幾瓶毒藥。
“聖女,您怎麼了?”
是勒西再問我,我回過神恍恍惚惚的搖了搖頭。
既然隻用了一瓶毒藥,那麼剩下的著四瓶又還在。
為什麼紮勒會因為喝酒毒性發作,他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又是被誰下的。
這一個個問題縈繞在我的心裏麵,我總想要做點什麼。
“醫師,你會按時的來檢查毒藥的數量嗎?”
這麼大費周章的保護的毒藥,一定不會馬馬虎虎的就這樣擺放十年吧。
“我每個月都會來檢查一次,每次他們都完好無損的在這些抽屜裏麵,沒有什麼失誤。”
每個月都來看的話,十年間,已經算是很頻繁的次數了。
“那麼,除了你,現在有誰知到這些毒藥的位置嗎?或者,有沒有人來找你想要買這些毒藥,或者,你家裏麵有沒有進來過小偷。”
我大概是有些著急了,想要一次性問清楚問明白,一連串的問題讓這個女醫師有些難以招架的感覺。
我還是緩緩的放慢了我的語速。
“你不要多想,我不會在懷疑你的能力和行為,但請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憶一下這些細節。”
我突然覺得這個冷冷清清的女醫師,和我那個溫溫柔柔的曆史考古學者媽媽,在某些方麵有點點神似,讓我不禁放柔了我的語氣。
她點了點頭,便安靜努力的回憶起來。
這期間,我定定的看著她,她已經是奶奶輩的人了,而且和我媽媽的個性長相,一點也不像。
可我就是無端的想起了我的媽媽,勾起了我的思念。
我已經很久沒有再去回憶起爸爸媽媽的事情了,也沒有去想宋文昊和我姐姐怎麼樣了,隻能在想起來的時候,盼望他們都安好,都幸福。
“除了我知道這些毒藥的位置,我家裏的人都不知道,知道的,隻有老族長,還有我們當時的大祭司。”
當時的大祭司?
我心裏咯噔一下,我還是抱著不確定的問了問。
“當時的大祭司,是叫陰司嗎?”
女醫師點了點頭。“您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我有點不想開口說話,但是還是禮貌地搖了搖頭。
“有些淵源了,隻是現在沒在見到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裏。”
大家都不知道陰司的黑暗麵嗎,為什麼提起來都沒有憎惡的語氣。
我有些猜不透,可能是他在當大祭司的時候,隱藏的很好吧。
誰知道呢,他本來就善於利用人心,在黑暗中攪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我強迫自己冷靜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罷了,希望都是巧合吧。
“沒有人要和我買毒藥,因為,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隻有在經過我們這一輩的人的事情時,有些人知道有這個毒藥的存在,但是年輕一輩已經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