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裏的那一點點委屈和同情都憋回了肚子裏麵。
這個女人說的話,怎麼看我都不太相信,像是在演戲一樣,但是演技很拙劣。
可是在場的人沒有出聲,或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譬如紮勒一家和勒西,或是,在等著這個女人的後續,譬如,我,言再若和蕭子墨。
這麼多天沒有吃飯喝水隻是渾身狼狽的回來了,那麼,那個屋子在哪裏,為什麼這麼輕鬆的,就讓她回來了。
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這個女人在說謊。
但是我們不能輕舉妄動,隻能等著她繼續演下去,還有什麼說辭。
難怪蕭子墨會這麼冰冷,渾身上下都像是有刺一樣,原來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有問題。
“你是怎麼回來的,那個小黑屋在哪裏?”
言再若出聲問道。
“還有你的丈夫呢?你確定你就一個人都沒有看到,隻是不吃不喝這麼久,就回來了?”
他的聲音依舊平和,甚至我感覺,更加的溫柔了。
越溫柔,就越危險。
聽到言再若的聲音,這女人開始回憶逃跑的過程。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看到了她一瞬間的陰暗麵孔,我心下倏地一緊。
隻是這表情一閃而過,掩飾的很快。
可是我們心裏都有底了,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
知道了這個以後,我們都緩緩的升起了戒備之心,看看她到底有什麼舉動。
“那個小黑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害怕,我就是害怕,我的丈夫不見了,真的不見了,怎麼辦,我的天,啊,我的天都塌了。”
她邊說著,就邊又哭了起來,但是這個神情,確確實實很瘋癲。
這個瘋癲的演技,我給她點一個讚,要不是剛剛真的親眼看到了她一閃而過的陰暗麵孔,我差點都相信她是真的因為害怕才會這樣。
她不想說,不知道是沒有到過小黑屋,編纂不出來,還是僅僅不想說那個位置在哪裏。
總之,我們是問不出來黑屋的情況了。
她的丈夫,也在她的描述下,不翼而飛了。
事情變得又複雜了一步,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說謊。
哭著哭著,她就暈了過去,言再若在她的身邊慢慢的將她扶了起來,安安穩穩的放在了椅子上。
我有些哭笑不得。
蕭子墨用眼神詢問言再若,這個女人暈倒的真假。
言再若緩緩的點了點頭,看來是真的暈了。
場麵一度陷入了寂靜,暈了?我還以為,就連暈倒也是裝的。
這下大廳裏麵不僅有紮勒一家,還多了一個會演戲的女人,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冒出來這個女人的丈夫。
頭有點大,又是什麼都沒問出來,現在就連開頭這女人說的丈夫自己站立行走回到家的話,都不知道可不可信。
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不能讓她走,留著還很危險。
勒西一頭霧水的站在大廳裏麵,現在就連紮勒家也從最開始的懵逼,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