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安,還不可以告訴蕭子墨,我要自己好好的承受下去,我要自己好好的反抗身體裏麵的蠱蟲。
我不相信我做不到,隻是不想我身邊的人被陰司看到。
或許下一秒,就又會出現誰的死亡,就像紮勒一家,就像被偷走毒藥了,還被自己女兒差點害死的紮勒。
這些變著方法折磨著我的事故,沒有給我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卻讓我的心負債累累。
要怎麼做,才可以停止悲劇的發生。
我在蕭子墨的懷裏抑製住自己去想這些東西,我感受著蕭子墨在我背部的溫柔拍打,就像是哄小孩子睡覺那樣。
每次隻要我情緒很激動的時候,蕭子墨都會這樣安撫我。
我隻能順著他的意思,裝作被安撫好了的樣子,這樣真難受,在考驗我的演技。
我甚至隱隱有種我在欺騙蕭子墨的感覺,心裏好煎熬。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隻能這樣,或許我一個人承受,就會少一點風險。
言再若和勒西那邊已經吃完了飯,看向我們的目光帶著深深的受傷。
“每天都在我們麵前這樣,我是不是也該成個家了呢?”這是我聽到的勒西的小聲嘀咕。
在場的除了勒西是正常人以外,其他人都不是,所以,我們當然也都聽到了。
蕭子墨放開我,挑挑眉,這表情,竟然破天荒的和言再若如出一轍。
大家看向勒西的眼神變得深邃了一些。
或許,我們可以在解決這些事情的時候,也給勒西物色物色,這種事情,還是言再若來好了,畢竟是這個寨子的大祭司,認識的人呆的時間,比我們要多要長。
言再若貌似也懂了我眼神當中的含義,無奈的笑了笑。
隻有勒西,明明之前選舉族長的時候,還一副什麼都懂得老成樣子,相處下來,其實內裏也還是個活潑開朗的小夥子罷了。
這麼一想著,屋子裏麵的氣氛好像變得愉悅了一些。
剛剛那種沉重壓抑的氣氛,讓我險些有點忍不住。
我隱隱的歎了口氣,卻對上了蕭子墨的目光,“你有心事?”
“咦?”我的心咯噔一下,有點點心虛,“沒有啊,就是在愁怎麼給勒西找一個對象,哈哈……”
我幹笑著打著馬虎眼,好在蕭子墨看我的眼神下一刻又移到了勒西的身上,沒有再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眼光看著我。
我知道我的演技,在蕭子墨的麵前就像是在班門弄斧,他可以一眼的就戳穿我,還可以讀懂我的心思。
隻是這一次,我真的要藏得深一點了。
雖然蕭子墨知道了以後,肯定會責怪我,或許還會生氣。
但是我想要堅持,堅持我自認為對大家都好的想法,我想要試一試。
而勒西並不知道自己的喃喃自語已經被我們聽到了,看到我們三人深邃的目光,霎時間變得有些不自在。
“你,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他的耳朵 變得有些粉紅,一時間竟有些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