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樂和殤來到瓦月族,周圍可謂是一片狼藉,房屋倒塌,周圍沙土塵揚,墨樂和殤進到了裏麵,這裏的街道也已經是坑坑窪窪的,些許房屋有被燒的痕跡,還那些樹,都已經被毀了,倒在地上,站染了泥土。
這裏好像經曆了什麼大戰似的,墨樂繼續向前,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墨樂看著在自己麵前的一個祭壇,墨樂發現,這個祭壇,居然和魔窟是一模一樣的,是落日之壇,墨樂這才想起這落日之壇,當年她和瓦憂初遇時,她就見過這落日之談,隻是當時這落日之壇還沒有那麼空蕩。
“陣眼不見了。”墨樂看著那落日之壇上空蕩蕩的壇麵,哪裏,就連陣眼的劍都沒有了,墨樂眉頭緊縮,是誰動了落日之壇的陣眼。
墨樂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墨樂耳尖的看著背後的一個角落裏,從裏麵出來了一群人,他們圍著墨樂,墨樂看著這些瓦月的人。
“你是誰?來這麼做什麼?”一個年邁都的老頭在墨樂的麵前站著,對著墨樂發問,墨樂看著老者,嘴角漏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瓦老,我是傻樂。”
“傻樂?”瓦老回憶著,終於瓦老看著墨樂恍然大悟道。
“是傻樂小女,你怎麼來了。”瓦老和藹的看著墨樂,墨樂看著瓦老,瓦老是瓦月的父親,如今,已經這般瘦骨嶙峋了,墨樂的心裏有一些不適,不過五百年,感歎歲月催人老啊。
”瓦老,我就是順道路過,不久就會走的。”
“你現在便走吧,這裏…啊。”瓦老的身子突然下跌,墨樂立刻扶住了瓦老,周圍的人,把瓦老扶起,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個凳子,讓瓦老坐在上麵,墨樂注意到瓦老的腳,以前沒聽過瓦老有什麼腿疾啊。
”瓦老,你怎麼樣?”墨樂看著瓦老虛弱的麵容,手放在瓦老的手上,探了探瓦老的脈,瓦老卻在墨樂的手放在脈穴上時,抽出了自己的手。
“無礙,可能是有些累了。”墨樂看著瓦老,收回了手,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了一瓶養氣丹給瓦老,瓦老接過,拿出一顆服下了。
“分下去給大家。”瓦老拿著瓷瓶,遞到了一個小夥子的手裏,小夥子看起來年輕力壯,瓦月又拿出了幾瓶,一瓶不夠在場那麼多人分。
“你們都回去祠堂吧,傻樂小女,陪我這老頭子走走吧。”墨樂點點頭,對著殤使了一個眼色,墨樂便扶著瓦老去了別處,殤在原地呆著,墨樂跟著瓦老走著,在一片湖岸上,瓦老坐在了草地上。
瓦老的麵容是一片陽光,墨樂覺得這是自己第一次在瓦老的臉上看見如此不正常的笑容,以前的瓦老都是嬉皮笑臉,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讓人看著便覺得和藹可親,墨樂沒有說話,隻等著瓦老先開口。
“魔帝大人回歸,小老兒先恭喜了。”
墨樂沒有想到的是,瓦老居然自己的身份,那瓦老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什麼不好的情緒,她一直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瓦老,果然什麼都逃不過你的法眼。”墨樂看著瓦老,瓦老雖然人已經衰老,可這腦子,確依舊如此精明。
“魔帝大人過獎了。”
“不過,我還是很意外,瓦老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的。”
“魔帝大人帶走瓦憂命珠的時候。”
“瓦老,帶走瓦憂的命珠,是我的錯。”墨樂知道,在各界,私自帶走命珠是違背常理的,命珠關乎一個人的靈魂和重生,她當年的確是魯莽了。
”不,我要謝謝你,謝謝你給了瓦憂第二次生命。”瓦老看著墨樂,眼裏散射的是慈祥和感激的光芒,墨樂一直覺得瓦老的眼神和自己父親的眼神是不同的,對於自己的父親墨煞,墨樂覺得心裏雖然承認這個父親,但平日裏確是不太親近的,不知為何,她喜歡瓦老身上的這種沉浸,會令她感到沒有那麼疲憊,沒有相處的那種陌生感。
“瓦老已經見過瓦憂了?”墨樂看著瓦老,瓦憂既然把信寄給了自己,那定然是已經回到了瓦月見過瓦老了,墨樂覺得這樣也好,瓦憂應該也是期望看見自己的父親吧。
“她現在叫墨憂,一世無憂。”瓦老心裏默念著墨憂的名字,一世無憂,一世無慮。
“我走後,你把這個交給瓦憂,瓦月族的責任,無論她是瓦憂還是墨憂,都逃不了的。”瓦老拿出一個羅盤,羅盤是詭異的紅色,墨樂把羅盤拿在手裏,瓦老釋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