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認出來了。
這就有點麻煩了,要是一直保持敵對狀態的話,熟悉我戰鬥套路的人就會陷入苦戰,而且還是背著洛凜的情況下,纏鬥對我十分不利,而且要是洛凜被當作弱點針對的話,可就不是簡單的麻煩兩個字能夠解釋的問題了。
有必要的話,下一擊我可能要用一些能夠一擊必殺的手段了。
說話的聲音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好像是不久之前就聽到過,但是已經記不太清是什麼時候聽到了的,突如起來以係列的事情讓我這個遲鈍了太久沒有進行如此刺激的“冒險”了,也許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讓自己能夠稍微適應一下現在的節奏。
但是要是這樣的事情總是接二連三的出現,我肯定是沒有時間能夠休息的。
隻能在過程中逐漸適應了,畢竟這種一路打怪升級一路變強的感覺也還不錯。
但是顯然洛凜的記性比我要好上不少,她從我的肩上一下竄了起來,指著那個人大聲的喊道。
“哦!是奧托哥哥。”
哦,是奧托啊。
等等!奧托,凱文的弟弟,他為什麼會在這裏,按理說應該是已經回聖堂去享受自己的大好前程才對啊,按照我的推算,作為殿前騎士身份的他,起碼在我拿著槍衝進聖堂之前是不會出現在我麵前的。
我隻要先嚐試著勸說,然後勸說不成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然後等事情都結束之後再看情況要不要把他從聖堂的掌握之下拉出來,不對,那時候生養應該已經被滅了,大概吧。
但是顯然洛凜沒有認錯人,被洛凜暫且稱作奧托的人,收起了自己的劍。
然後他摘下了自己的兜帽。
看起來有段時間沒有清理的頭發,原本顯得有些亮閃閃的金發,現在在那種隻能在慢上遍野的越野地裏才能見到的那些汙跡的遮掩下倒也是算得上是別有一番風味了。
看起來確實是奧托沒錯。聲音雖然記得不是十分清晰了,但是麵孔還是能夠記住的。
怎麼說,倒也算得上是和凱文有那麼些相像,記憶起來不是十分的麻煩。
還有一個問題,距離我從那場戰鬥中脫離,加起來也不超過半個月的時間。
這之前的奧托僅僅是一個勉強能夠和我完全的人類狀態交上幾手的騎士罷了。
要不是仰仗凱文英雄的身份,以及那場戰鬥之後聖堂的人才實在是少到了一種地步,憑借他的能力是不足以達到殿前騎士這樣的地位的。在我的認知裏是這樣的。
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算是地獄訓練也隻是能夠讓人從一個揮劍的力度從砍開磚頭變成砍開石塊的程度,而奧托的實力卻已經從普通人類向著超越人類的方向靠近了。
顯然這種事情可不是簡單的在這種深山老林的地方轉來轉去就能達到的。而且要說深山老林的話,我倒是知道在聖堂周圍有靠譜的多的訓練場所。
我看著他,感受著手上的傷口逐漸愈合,並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洛凜有些不太耐煩的推著我的肩膀,顯然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就這樣杵著不動。
我和奧托並沒有熟悉到見麵了熱淚盈眶或者還要停下來訴說一下最近的遭遇這種地步。
大概在洛凜的印象我們兩個是熟識的朋友,畢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為了能夠掩蓋意圖和尷尬做了那樣的自我介紹,但是基礎上,我們兩個是敵對關係。
我的手已經按在了腰側的手槍上,要是出現任何的情況,出於情麵我可能隻會打爆他的膝蓋,讓他不能追上來,之後怎麼和洛凜解釋倒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但是奧托顯然沒有要和我動手的打算,他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手,擺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勢。
“我不是來和你表現敵對的,赫爾辛。”
好吧,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某種新的戲法,但是單單看起來奧托是沒有敵意的。就算之前我十分依賴自己能夠看到心緒的能力,但是從麵部表情和肌肉的準備動作上,我看不出奧托又要繼續行動的打算。
就在這個時候一開始就被我擋開的那個黑影,重新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
看起來是我的一個老朋友。那烏鴉盤旋了片刻,我之前的那一揮下意識的用上了一些力道,它可能有些暈頭轉向.在這之後他終於找定了目標,我抬起手來,讓它能夠落在我的手上,而不是和洛凜搶那一點肩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