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王石卻怒聲嗬斥道:“當真,是真是假,一問便知,你既然一口咬定他說了皇上此等大不敬的話。
那且可找他來對質就是,你既然看清楚他的臉麵,那自然他也看清楚了你,隻不知為何這種事情被你得知了。
他卻為何沒有動靜,你卻遲遲不肯說。
如今卻平白無故的拿出這種事情,來說事,莫非是,你以此來捏造他的什麼罪名,倒真的是讓我有些不解了。”
王石這一話剛說完,立馬轉向皇上,跪倒在地,隻說道:“皇上,臣並非有意想偏袒他,朱學公與他並無任何私交,臣隻是站在公正的立場,替朱學公說上一句話而已,而且朱學公為人勤懇,向來不是那醃臢的,道人長短之才。
既然黃大人口口聲聲說,朱學公說了侮辱皇上的話,皇上今日便可將他叫來,與黃大人當麵對質,便可清楚事實一二。”
這時皇上卻無心關心此事,看來對於這種大不敬的話,他倒無意去爭個事實真假。
隻看他輕輕的縷了縷自己的胡須,皇上:“朕今日先將此事放下,隻不知黃愛卿,你今日說此事與那本朝的叛徒諜者之事有何牽扯。”
黃金這才微微俯下頭去,隻說到:“皇上,臣要說的便是此事,那日臣聽聞了這一番話之後,再瞧清楚了,原來是朱學公大人,臣隻覺得驚疑不定。
那是臣偏過頭去,不想被他發覺,此話已經被臣悉數聽進。”
說完穩了穩自己的身子,隨即又說道:“可是偏巧不巧的是,朱學公大人,茶未喝罷,便有一穿著黑衣,帶著黑帽,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進了茶樓。
東張西望了一番之後,便將目標鎖定在朱學公大人身上,當時,他隻看了,朱學公大人一眼,朝著我們這邊過來。
當時臣對他關注密切,隻覺得此人甚是詭異,便稍稍的留意了一下。
誰知,那個黑衣人看了朱學公大人一眼後,便走向了偏房,當時朱學公大人便將手中正喝的茶盞放下,之後便跟著黑衣人去了偏房,當時臣也隻是好奇心切,便一起跟著前去。
隻是他們在房裏竊竊私語,聽得不太真切,偶爾有一兩句,便漏到了臣耳朵裏。
當時隻記得,他們模模糊糊的說道,什麼大商國,之類的言辭。
後來臣不甘心,便偷偷的將窗戶戳了一個窟窿眼,向裏看去。
這才,稍稍聽得仔細一些,隻是間或的有一些字眼,傳到了臣的耳朵裏。
其中提到了一些,秘書之類的。
卻定下了日期,究竟是何時,臣卻並不知曉了。
隻是此番竟然出了大商國,在本王朝派來的諜者,臣便猜測,與這朱學公大人絕對有著密切的聯係。
臣並非隻是隨口胡說,而是臣真的聽到了也見到了,所以臣一直不敢說,是因為臣,當時也怕自己是聽錯了。
並非刻意的往這上麵想,隻是後來臣想了一想。
如今看來,臣若是再不稟實相告,隻恐本朝出了什麼大事,臣心裏難安。”
贏帆聽到這裏,立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黃金句句,雖然都沒有實情實據,隻是一人聽到,可是聽他如此言論,倒也真真假假各自參半。
若真的如他口中所說,是實情,那麼這朱學公倒真的是萬死難逃其罪了。
正在這時,隻聽見王石又說道:“終究隻是你一人所言,無論做什麼,本朝向來講究證據,若是沒有證據,光是你空口說了這種話,誰也不會信,料定皇上也不會信了,你說的話。”
皇上微微一愣,抬起頭來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隨即說道:“兩位愛卿向來對朕忠心耿耿,從未做過對本朝不利的事情,隻是今日各執一詞,均辨得不是自己。
而是為著朱學公,這到真的是讓朕有些意外了,隻不知道你們向來如此和美和愛,彼此愛護有加。
就連這樣的事也不怕,惹火上身燒了自己,隻各自說著各自的道理,當真讓朕刮目相看。”
王石與黃金,立時跪倒在地,王石隻大聲呼著說道:“還望皇上明鑒,臣說的都是事實,也並非是刻意袒護他。
皇上若覺得臣偏袒於他,皇上大可將朱學公來,與黃大人當麵對質,便可清楚一二,隻在這裏光憑黃大人一口之言,沒有證據倒也不妥。
這樣擅自的定了,朱大人的死罪,與情不符,與理不合。”
皇上輕輕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皇上:“你當真以為朕老糊塗了,這樣的事情,若是沒有十足的證據,朕又怎會輕易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