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時,突然一陣長箭破空而出,奔著他們幾個人而來,頓時其他幾個人也紛紛中箭,這個蒙麵首領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這些箭究竟從何處射了過來,他的頓時惶恐不安。
可是這個時候卻來不及了,他的身前身後,這些長劍破空而出,直射入他的腳下。
他惶恐的四處看了看,這時,從暗處冒出幾個頭來,漸漸的站直了身子,向他走了過來,他這才看清楚,這些人全部都是虯髯胡須,毛臉和尚一樣。
今管如此,可是他依舊是慌而不亂。
這些人全部都向她圍攏過來,他退無可退,這時,為首的一個男人,嗓音粗重,冷冷的看著他,像是一隻獵豹窺探著自己的獵物:“沒有想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是誰現在不重要了,你應該關心的是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
“就算是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這件事情,你去閻王地府,跟閻王爺問個清楚吧。”
說完這個男人不再廢話,將手一揮,其他人頓時拔出腰間的軟劍,有如靈活的長蛇,分別刺向這個男人的要害之處。
男人頓時退無可退,一把長劍從他的胸口穿了過去,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這把劍從自己的胸膛直接穿心而過,雙眼一瞪,頓時栽倒在地,沒了無生息。
這時過去一個男人走到他的身邊,從他的身上翻了翻,搜出來剛才他劫持的東西,又遞給了那個為首的男人,為首的男人翻看了幾頁,隨即沉聲說道:“媽的,費了半天的功夫原來還是假的。”
說完極為氣惱,將手中的書頁,撕了個稀巴爛。
正在這時,男人臉色突然一變,將手一揮,一夥人頓時疾行而去,消失無影無蹤。
而恰在此時遠處過來,一群騎著馬,快速奔跑的人,這群人到了這裏,紛紛勒住馬韁從馬上跳躍而下,朝著死去的人麵前走了過去。
“老大,他已經沒有氣息了。”
一個男人走上前去試了試,躺在地上人的鼻息。
“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沒有救他一命,沒有想到這群人下手這麼快。”
“老大,那我們現在…”
“離開這裏,我猜他們沒有走遠,直接奔著前麵那個方向追過去,看到他們不留活口,全部都殺了。”
“是。”
這夥人又翻身上馬,隻一會的功夫又絕塵而去。
秋風吹過,離開樹木的無根葉,偏偏落在死去的男人的身上,有一片樹葉蓋住了他的臉。
這夥人順著剛才那條路追了下去,一直追到日暮西沉,天色發黑,也沒有追到那個人的影子,看來那個人的速度極快,這群人有些累倦了,站在一個四岔路口停住了。
“老大,我們要往哪一條路去。”
“不用了,我們不追了,我相信他跑不遠,但是這四條路口,隻有一條可以直奔他的目的地,我們隻要在那裏等著他就行了,從這裏走有些遠了,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從這裏經過。
你去通知他們,讓他們等著,隻要他過來,立刻將他殺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的。”
這人說完之後,頓時吹起哨子,遠處飛來一隻信鴿,信鴿落在他的肩膀上,他輕輕地將自己早已備好的小紙條,折疊好之後,綁在了信鴿的腿上。
拍了拍信鴿的翅膀,信鴿振翅而飛,消失在了遠處的天邊。
這會兒接著策馬奔騰,往前疾馳而去,夜色又恢複了寧靜。
贏帆坐在營帳中,一個士兵正在向他彙報,外麵的情況,外麵駐紮了很多的官兵,每個人都手握長戟嚴陣以待。
隻聽這名士兵說道:“殿下,這夥叛賊,聲稱要捉拿殿下,誰要是能夠將殿下活捉了,賞黃金萬兩。”
贏帆淡淡一笑:“活著本王也得有那個能耐,這和叛賊活的不耐煩了!本王有心來這裏勸他們能夠知過悔過,誰曾想他們越發的囂張了,本王打擊他們的氣焰,還是力度不夠。”
“是天下,這夥人的確是囂張跋扈,不過殿下不必操心此事,帶手下去與他們談判,他們當中有一人聽說是個軍師,很是能拿主意,叛賊的首領據說什麼都聽他的。”
“哦。”贏帆有些意外。
正在這時,又有一人前來報:“殿下,這會兒正在外麵挑起事端,將我們一個手下活活的給打殘了。”
贏帆頓時氣急,:“是在哪裏被他們打殘的?怎麼會落到他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