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在我們營帳一百米開外,現在所有人都駐紮在那裏與他們對峙,隨時都有可能開動戰爭。”
侍衛長神色焦急看著贏帆:“殿下,您可不能再心慈手軟了,在這個時候,如果你要是一時心軟,恐怕就會鑄成大錯,隻要我們發兵將他們收拾了。
無論有什麼錯處也可以一一到來,如今要是落到了他們的手裏,可就不會這樣的容易,他們一定會將我們全部都殺害,還會趁機將陛下您收服,作為他們的人質,借此來要挾朝廷,那可就不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焦急的看著贏帆。
贏帆眉頭深鎖,他沒有想到動作這樣的迅速看來,他們對於自己突然的離開已然心中有數,也罷。
如果不能說服他們,那就隻能智取,他不願意傷害這些無辜的鄉民,如果他們是一些正規軍,那倒無所謂,他可以放手一搏,偏偏是這些…
他想到這裏深重地歎了一口氣:“隨本王一同出去,準備迎戰。”
隨即披上白色戰袍,係上盔甲,將自己最常使用的雙麵刀,取了出來。
侍衛長神色一淩,頓時站起身來,緊跟著贏帆的身後走著出去,出了帳篷,兩個人徑直到了前邊,那裏已經有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身著紅色戰袍,立於高頭大馬之上,威風凜凜,氣勢軒昂,看得出來是一個身高體寬的男子漢。
那身著戰袍的男人哈哈大笑著,將手中的長槍一舉:“總算出來迎戰了,聽說你是朝廷派下來的最不中用的二皇子,沒有想到,一個風流倜儻,在女人床上窩慣了的男人,也能夠上得戰場來到,真的是讓我有些另眼相看。”
侍衛長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贏帆淡定的看了他一眼,沉聲喝道:“你是何人,怎麼敢口出狂言,要知道冰場之上最近輕敵之事!你此番言論已然不把本王看在眼裏,本王倒是想看一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男子頓時又哈哈大笑,將手中的長槍舞了一舞:“瞧見沒有我手中的長槍,待會就要和你對戰,你要能夠贏得了我手中的長槍,那麼,我就服輸,如果不能的話,你就乖乖的給我跪下來,稱呼我為一聲爺,我就放過你。”
贏帆對於這種口出狂言的狂人,向來是覺得瞧不上,他稍稍眼皮搭了一搭,又看向他,目光中含有幾分懶散之意:“當真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待會腳底下見功夫,不要耍嘴皮子功夫。”
就在這時,身旁的侍衛長:“殿下,讓手下前去迎戰,這種小賊,還配不上殿下的雙麵刀,恐怕髒了殿下的手。”
侍衛長話剛說完,朝著場外,大著聲音:“你可真是大膽,敢說出這種狂話,當真不過就是個嘴上功夫,哄哄女人罷了。”
那個男人惱羞成怒,手指一伸,指向了侍衛長:“你這個糟老頭子,滿頭花白的頭發說什麼呢?誰哄女人了?你是女人嗎?”
侍衛長知道惹怒了他,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隨即向贏帆請示了一下,贏帆點了點頭,他隨即披著戰袍,帶著一把長槍上陣,兩個人各自騎著戰馬來回兜了一圈。
雙槍碰撞,頓時擦出一陣火花,看來力道之大的確有些驚人!這侍衛長雖然年紀稍稍有些大,可是,作戰經驗極其豐富,而且他使得一手好槍。
向來都是所向披敵,無人可與之對抗。
幾個來回之後,那個紅袍男子落了下風,很顯然,他的力氣很大,占了優勢,但是在技巧上,在反應靈敏度上,他根本就不及侍衛長一半,幾個來回之後,他就戰敗了,被侍衛長用槍挑著他的衣領,扔了出去。
叛軍那邊一齊大驚出聲,可是,已經來不及,這個紅袍男子落在地上,隻聽撲通一聲就暈了過去。
首戰告捷,這邊的士兵頓時大呼出聲,一齊高聲呼喊,軍威動力,一時人心振奮。
鑼鼓喧天,而叛軍那邊麵色死灰,這時一個銀白麵孔,穿著白色戰袍,頭戴束發衣著簡練,手拿一柄長刀,騎著戰馬走了出來。
贏帆細細看去,卻發現是免兒。
距離很遠,他看不清楚免兒是何神色,就在他愣神的空檔,免兒開口了:“你們聽著,戰敗他一個,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可以被你們戰敗,有種的上來一個。”
這時侍衛長又想上前,贏帆伸手將他攔住:“戰敗了一個,休息吧,本王去。”
侍衛長退了回去,贏帆整了整自己的戰袍,隨即跨上一匹戰馬,領著自己的雙麵刀,就踱到了戰場的中間。
待兩匹馬靠近了,免兒麵色一愣,頓時麵若死灰:“是你,果然欺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