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把姚雪強行拉近自己懷裏親吻,然後又說:“我喜歡她,我就一定要得到她!”
這是一種不容商量的口吻,也許彭勇會在心裏冷笑:“我不放人你又怎樣?”
他笑了笑,說道:“徐老弟性情中人,我喜歡。
小雪可以一直陪你,她的工資我照發。”
這就是說,彭勇依然不放棄對姚雪的控製。
辛史又親了姚雪,似笑非笑地說:“我雖然沒什麼錢,每個月給她十萬的零花還是可以的。
彭總,你就別破費了。”
彭勇問:“徐老弟,你又何必浪費這些錢呢?”
辛史搖了搖頭,“無所謂。”
彭勇沏了第二泡茶,一言不發地呷了幾口,然後打開煙盒,遞給辛史一根雪茄,自己抓起一根點著,抽了兩口才說:“我給自己定下一條規矩,我富豪集團隻有進,沒有出。”
辛史嘿嘿一笑,說道:“隻有進沒有出,那我可得好好考慮了,本來還想在你手下做點事的,可我這種人最不喜歡被人管了,但不管怎樣,還是要把這個妞兒帶走的。”
彭勇吐了一口煙圈,笑道:“徐老弟,你這是要讓我為難呀!我若放人,就破壞了規矩,我若不放人,念我們的交情又說不過去。”
話說到這兒,他等於是給自己找台階下了,同時也給辛史挖了一個坑。
而姚雪心裏頭卻很憤怒,因為麵前這個有錢有勢的大老板居然把她當成了奴隸,商品!是的,她現在的確被控製了,但她的心靈是自由的,人人生而自由平等,為什麼在今天還有人想獨占別人的肉體和靈魂呢?想到這兒,她對辛史產生了極其厭惡的情緒,覺得這家夥與彭勇也隻是一丘之貉。
“彭總,徐先生,我能說句話嗎?”
她橫下一條心,大膽地提出了這個請求。
辛史能夠感覺到她的心在劇烈跳動著,憑借他對女人的了解,從姚雪的眼神裏很快就發現了憤怒的火苗。
“說吧小雪。”
彭勇和藹地說。
“我能自己離開富豪集團嗎?”
姚雪怯生生地帶著十二分的勇氣說道,“法律規定我是自由的,沒有人可以把我當成玩偶對吧?”
“是啊,你本來就是自由自在、受法律保護的公民!”
辛史很快抓住這個話題敲釘轉角,順水推舟,將了彭勇一軍。
彭勇開始還一臉的黑線,但這種被憤怒扭曲的表情很快就煙消雲散了,畢竟他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大老板,隨便就發怒,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卑賤的小姐,不值得,太不值得了!“小雪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黑誰會的老大?還是無惡不作的混蛋?”
他笑著說,“沒人限製你自由啊,你愛去哪就去哪,過去,現在,將來都是如此!”
然而姚雪卻不敢離開,因為在對方的眼神裏她看到了笑裏藏刀的恐怖,內心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哥哥——彭勇的能量很大,哥哥會很危險的。
但辛史不管了,趁著這個機會把姚雪拉起來,右手緊緊牽著左手,對彭勇說:“那就多謝彭總了,我徐峰欠你一個人情,將來一定回報,告辭!”
事已至此,彭勇又還能怎樣呢?隻得就坡下驢,說道:“嗯,藍徐老弟這猴急的,今晚就去好好快活吧!”
於是起身相送,並吩咐助手開車送他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辛史擺了擺手,“不必了,我想跟姚雪到處逛逛。”
“嗯,那遇到警察可得小心哦!”
彭勇弦外有音地說道。
“沒事兒。”
辛史從來都是很自信的。
姚雪卻是連做夢都想不到,事情到了最後竟會這麼順利。
離開海石山莊以後她才說:“我想趕緊去找我哥,我怕……”辛史淡淡一笑,“你怕彭勇會遷怒到你哥頭上?放心吧,他不敢。”
“那我們現在去哪?”
辛史把手指向蔚藍色的天幕,意思是說,天機不可泄露。
“你到底要幹嘛?要去哪兒?”
辛史不答,在樹林中漸行漸遠,最後停在濃密的灌木叢中,把姚雪按倒並貼近她的耳邊說道:“今晚咱們就在這兒過夜!”
“你!”
姚雪滿臉漲得通紅,感覺受到了欺騙,內心憤怒。
辛史則接著說:“兩百米外,有人!”
“啊?是,彭勇的手下?”
姚雪將信將疑。
“當然,除了他的手下還會是誰?所以我不能帶你去見你哥,懂嗎小寶貝?”
辛史說著,在姚雪的額頭親了一下。
姚雪閉上了眼睛,辛史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她內心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