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盾每閃爍一次,我的疼痛便減輕分,當疼痛的程度降到我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時,光盾消失,我也停止了翻滾,睜開眼睛從地上坐了起來。
我沒有聽清楚那個聲音說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這股能量是來自於荒神,本以為荒神也是三全道長的手下,但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我連忙將銅玉從口袋中拿出來,才發現銅玉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而且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似乎稍微一用力,它便會碎成粉末。
我心頭一堵,鼻子莫名有些酸澀,視線也變得模糊,我想到了那個我沒有聽清楚的聲音,明白了那是荒神對我的告別,明白這一點的我不禁潸然淚下。
“喂!荒神,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好麼?”
我捧著手上的銅玉,跪坐在地上,如同一個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樣無助,臉上掛滿了淚水。
但是腦海中的疼痛卻在提醒我,如果我再不行動,那荒神的犧牲就白費了!
於是我小心的將銅玉用紅布包裹起來,放在了瓷瓶的旁邊,然後起身快速的向著我感應中的某個地點趕去。
花了半個小時之後,我終於是來到了一個我熟悉的場景中。
我看了了焦土,也看到了進入石窟的洞口,而鬼老和三全道長戰成了一團,不過是三全道長一直在壓製著鬼老,而鬼老隻能不停移動,被迫防守。
三全道長的攻擊很華麗,他漂浮在空中,衣闕無縫自動,無數把閃著光芒的長劍不斷在他與鬼老之間穿梭,隻有長劍在轉換角度的時候才能看清楚長劍的模樣,其餘是時間裏,我看到的不過是一閃而過的白色閃電。
雖然三全道長看上去器宇軒昂,但我知道那不過是他的偽裝,明明自私而貪婪,卻在人前表現出一副聖人的模樣,他嫻熟的演技騙過了所有人,就算那些知道二十年前災禍的人也不敢斷言這其中的罪魁禍首就是三全道長,以至於我之前也一直認為他是一個行事光明磊落的世外高人。
我自嘲的笑了笑,拿出了長劍,並試著開始使用禦劍術,有了龐大的能量支撐,我瞬間便完成了秘術,長劍如同銀白色的閃電,迅速的向著三全道長躥去。
雖然三全道長道貌岸然,但是一身本領卻是實打實的,隻是手指輕輕一劃,數道劍光便向我的長劍迎了上去,並瞬間將其擊回。
他轉頭向我看了過來,眉頭微皺,旋即出聲道。
“原來你還沒死!怪不得我現在都沒有感受到那股能量,不過,沒關係,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
話音才落,他瞬間額掐訣念咒,數把閃著熒光的長劍迅速的向我飛了過來,我連忙運起了八卦遊龍劍的身法,腳踩八卦的方位,並不斷動捏著劍訣,控製著長劍與蕩開三全道長的攻擊。
但是再厲害的身法也始終有個限度,在支撐了兩分鍾後,我開始負傷,身上出現了幾道被長劍劃破的傷痕,不過都是皮外傷,對我的因影響不大,而趁著這兩分鍾的時間裏,我也弄清楚而了這種熒光長劍的由來。
這些長劍並不是實物,而是由三全道長的的能量凝聚而來,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方法,但隻要有足夠多的能量,那凝聚這種東西不在話下,隻是消耗要比懂的人大很多。
於是我開始控製自己的能量,讓他們逐漸形成長劍的模樣,但是當長劍凝成的時候我才發現,原本體內灰色的能量凝成長劍之後竟然變成了純黑色。
這難道是因為我將龐大的煞氣吸收入體?
黑色的長劍形成,瞬間與三全道長的熒光劍戰了個平分秋色,而乘著這個間隙,我轉頭向著鬼老的方向看去,發現鬼老因為我分擔了三全道長的一部分攻擊,如今已經吹響了反攻的號角,他並不會禦劍術,但是卻能分出三個身影。
三個擁有相同戰鬥經驗的鬼老互相配合,手中的長劍舞得密不透風在蕩開三全道長長劍的同時,不斷的前壓,眼看就要去到三全道長的身前。
三全道長眉頭微皺,原本分心向我攻擊的熒光劍瞬間撤回,無情的向著鬼老射去,鬼老瞬間感受到了壓力,三人緊密配合,沒有受傷,但是卻止步不前。
被放空的我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連人帶劍向著三全道長的魂魄衝了過去,甚至手中還拿出了五雷轟頂符,和五雷業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