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憫言!”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於良佐轉身回頭,恰好是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看著那熟悉的麵孔,於良佐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行之,你也在長安呀!”
行之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悅,而後道:“怎麼,就興你這個自然學會的會員來長安,我這個俗人就不興來了是吧?”
“確實,你小子素來不是什麼安生角色,來長安除了惹出來事情,基本上就不會有別的什麼了?”
互相傷害了幾句之後,於良佐與行之抱在了一起,“二弟,好久不見!”
行之沒好氣的皺了皺眉頭,“咱倆是一個時候生出來的,憑什麼你是大哥!我還說你是二弟呢?”
“你已經說了!”
於良佐撇了撇嘴,卻是善意提醒道。
這二人乃是成都於家的人,兩人是兄弟,不過不是親生。於良佐是於家大房的兒子,而於行之則是於家二房的兒子。本來呢?這還沒有什麼,但是令人在意的是,這兄弟兩人竟然是在同一個時候出生,這一下子可就是有點尷尬了。知曉這一點的於氏宗族倒也算是開明,也沒有非在兩兄弟間弄出來一個主次的心思,所以這二人之間的奇妙稱呼倒也是延續了下來。
於行之瞥了一眼於良佐手中拿的東西,眼角頓時流露出了一抹好奇,他開口問道:“憫言,你手裏拿的可是長安日報?”於良佐微微一愣,而後道:“確實是長安日報,怎麼了?話說,你怎麼看得出來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於良佐忽而開口問道。他已經意識到了一些不和諧的地方,畢竟,這報紙就拿在他自己的手裏,就算是居住長安,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來這張報紙就是長安日報吧!
於行之得意洋洋的整理一下衣衫,而後開口道:“在下不才,添為長安日報的幾位編輯之一,你手中的這一份報紙的排版,就是你家哥哥我親自設計。”於良佐愕然,旋即發現自己這一個本來熟悉的兄弟變得有些陌生。
長安日報的名頭可真心不小,畢竟,他還在成都的時候就曾經聽到過這些東西。可是,誰曾想眼前居然還真隱藏了一位了不起的存在!
於良佐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家的兄弟,旋即臉上露出了一抹歡快的笑容。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於行之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雖然他還不知道於良佐的心裏在想著什麼,但是他的本能卻是在告訴他,他這個看著敦厚的大哥心裏麵一定是在想著什麼不好的心思。
“你笑什麼?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好像是沒有什麼好心思?”
於良佐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笑的有些過分,旋即收斂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拿起了手中的長安日報,對著於行之問道:“行之,你看這裏的這個,是誰寫的。”
說著,於良佐指著長安日報後麵的那一版內容,向著自家的兄弟問道。
於行之看了一眼於良佐指的地方,臉上不禁是露出了一抹驚愕的顏色。而後向著於良佐問道:“憫言,你以前的不是最討厭這些東西,怎麼現在居然看起來這個了?”話語中透出來的,卻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於良佐撇了撇嘴,道:“這些寫的又不是假語村言,其中透出來的厚重氣息,幾乎是讓人感覺到是真正的曆史。期間的內容或許是戲謔,或許是辛辣,但是其中透出來的意思卻是意味深長的緊!”
於行之摸了摸下巴,然後十分光棍的道:“雖然說是憫言你問,但是我覺得還是告訴你一件不好的消息。關於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於良佐不信的瞥了他一眼,質疑道:“你說不知道,騙誰呢?哪怕是你一個小編輯,但是人家在你們報社裏麵發表文章,你們竟然還不知道是誰發表的?”
於行之摸了摸下巴,輕歎一口氣道:“倒也不是說不知道,畢竟,這不知道本身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根據我們幾個的猜想吧!這個東西,應該是來自於那邊的!”說著,於行之輕輕指了指天空。
於良佐的臉色一變,小心問道:“皇家?”
“未必!但是能夠把手插到長安日報裏,估計不是皇家也是朝中內閣的重臣。隻是,某家覺得,似朝中的文武大臣應該沒有誰能做出來這等閑扯淡的事情。”話語悠悠,於行之說出來的話語卻是沒有一星一點的尊敬。
於良佐沒好氣的瞥了於行之一眼,而後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應該就是那個人無疑了!可是,那位哪來的那麼大的閑心思呢?”
說到這裏,於良佐又開口問道:“對了,這上麵的小說刊登,有多少次了?”
“多少次?”於行之凝眉想了一會,然後道:“反正是次數不少了,長安日報五天一刊,這小說基本上都是按章回寫好了,然後送到報社裏,就等著報社刊登。一次大概是兩個章回,然後又是十天。反正,這也該有不少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回講的是晉武帝平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