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寧回到駐紮地,坐在火堆邊。
彭冠英和陳奕上前告罪:“屬下無能,不能為大師分憂,請大師責罰。”
呂寧搖搖頭道:“我修真界的事情你們無法插手,我並不怪你們。”
而後看著他們又說道:“剛才的一戰你們也瞧見了,強者意味著承擔更多的風險,各有各的好處,各有各的壞處,此刻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皇帝將你們指派給了我,你們不在受到皇家約束,而是由我呂寧主宰你們的生死,你們歸順我,我教你們修真,傾盡所有,二是,不願的,我也不勉強,你可以繼續留在我身邊護衛。”
呂寧知道他們的不甘,他們進入護衛隊必然是不得已的原因,護衛隊定然有其他優勢才將他們躁動的心給拴住了,他們的天資都不錯,好好打磨會是一個不錯的勢力。
彭冠英麵露難色,他在掙紮:“大師...我...我還是不修煉了。”
呂寧皺眉,他明明有心修煉,可是什麼東西壓製了他:“為何,給我一個理由。”
“我家中父母兄弟全部仰仗我一個人,修煉就意味著放棄我現在得到的一切。”
他隱隱說不出口的事情,呂寧也懶得去探究:“愚鈍,修煉之路開頭難,這是公認的,功法和身法秘籍都是尋常人無法接觸到的,而要獲得機緣,又是難上加難,沒有底蘊支持的確修煉不起,可現在是有人在帶著你們修煉,並非你們一個人孤軍奮戰,在者你們親人,這種擔憂何其多餘,我是誰?我乃是新人一代領軍人物,皇帝都要高看我幾分,你們又是我的護衛隊,誰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彭冠英被世俗眼光束縛,一時間想不通,經過呂寧點撥,茅塞頓開,立即下跪:“屬下愚鈍,請大師教我修真!”
“請大師教我修真!”
他身後的火炎二隊隊員也是全部下跪,留的三隊隊員個個著急。
陳奕也知曉他兄弟們的心意,單膝下跪道:“我踏天三隊也請大師教我們修真!”
三隊隊員麵露喜意,紛紛下跪。
呂寧一笑,皇帝是不是打錯了算盤呢?
可是,皇帝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有誰知道呢。
天邊的一輪新日露出了尖頭,兩隊人馬整頓一番,繼續前行。
幾日後,接近清遠鎮時,這一隊人馬原地修整一夜。
呂寧瞧的這些人都自帶幹糧,極為能吃苦,幾日觀察,對這些人極為滿意。
進入山中打上幾十隻獸類,給這些人加餐。
護衛隊的人一瞧的這滿滿當當的食物,雖然眼饞,可沒有命令,誰人也不敢動。
彭冠英發話,這才行動起來。
隊長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不低,他的權威不容得被挑釁,呂寧暗自點頭,降服了隊長就等於降服了這些人馬。
一夜修整,第二日天一亮,馬蹄聲中,呂寧一襲白衣鑲雲紋袍衫穿在身上,與墨龍策馬並肩而行,身後是威武的護衛隊,氣勢浩浩蕩蕩,目光凝望著遠方對著墨龍道:“今日給你威風一番,記住了,我的家,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