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龍看向呂寧,並不言語,可他心中震蕩,歸屬感,油然而起。
卯時,呂寧的隊伍遠遠已經看見黑壓壓一片,不時就可進入清遠鎮。
不論修真者還是尋常人,都站在門口歡迎呂寧回來。
因為呂寧的緣故,皇帝特地賜清遠鎮為才傑之地,免稅三年,讓其他地方的人,好不羨慕!
剛入城門口,迎接而來的是歡聲笑語。
“好氣派啊!”
“那可不,這是皇帝親賜的護衛隊,你看看,這一個個的,太威風了!”
“這些護衛隊的男兒長的也俊俏。”
“你個花癡,要挑也挑呂寧這樣的。”
“這輩子是無希望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在找個好男人。”
“瞧你那出息!”
一群人議論得熱火朝天,各有的看法,還不忘喊上幾句,想讓呂寧多看幾眼。
而早先脫離了呂家鬧分家的人,現在悔的腸子也青了,厚著臉皮去求呂一天,呂一天哪裏會賣這個人情。
當初極力甩掉之時,就已經將話說絕了,就沒有在回轉的餘地了。
此時,突然的,街道上走出來一個老者,他滿臉討好的笑容,彭冠英立馬上前:“大膽!”
這人堆著笑意道:“我是你三舅呂岩啊,我是來恭喜你的。”
分家之時,記憶猶新,失勢時,棄之不顧,沾上一點都讓他們難受,得勢時,卑躬屈膝,一副討好模樣。
呂寧麵無表情道:“我哪裏來的三舅,滾開。”
彭冠英得了命令,將人趕離,呂岩麵色難堪道:“呂寧,我可是你舅舅!你這麼大逆不道,不顧臉麵,你就不怕他人罵你嗎!”
呂寧冷笑,這種話也虧得他說的出來,真是自取其辱。
這消息傳到呂家,呂一天氣的當即要去找他,被人攔了下來。
而另一邊曾經呂家的人早已經丟棄了他們的呂姓,改成了其他的姓,有人提議在回呂家,可當時說的那麼決絕自然沒有臉麵在去,也有不甘心的人,還是要去試一試,今日不成,多說幾次不見成了,畢竟是呂家血脈,他們還能不認了!
呂府大門口,呂寧的親人早早的都等在這裏。
瞧的呂寧騎著高馬而來,立馬吹羅打鼓,鞭炮齊鳴,比那過年還熱鬧!
不同於鎮中上下的熱火朝天,也有覺得這是鬧心的聲音,相較之下,這裏是一片死寂。
這一所破落院子中,大門緊閉,窗戶齊關,想要隔絕這等聲音,一人坐在椅子上,手靠在桌子上,麵色都絞在在一起,一言不發。
呂友雅年芳十八,已經出落的標致,她上前道:“父親,你早前不攛掇呂家分家,現在過的也是風光,就沒有剛才在街上的一幕了。”
呂岩將桌子上的杯子一扔,碎裂之聲應聲而出:“反天了不成!你什麼身份,敢對我指手畫腳!”
呂友雅麵露怒意,可又不敢反駁他的父親,走進房間,將門重重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