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笑容後，柳咪道：“我覺得林董你這問題問得很沒有水準，因為你將是不是處女作為了評價一個女孩好壞的標準。假如我是處女，那你就覺得我很不錯。而如果我不是，你就會覺得我以前的私生活很混亂。每個女孩都有年少無知乃至被男人騙至失身的時候，難道她們就沒有再次獲得幸福的權利嗎？”
“連自己的貞潔都守不住，說這說那的有什麼用？”
“不好意思，我是處女。”
聽到柳咪這回答，林國棟不免皺了下眉頭。
顯然，他沒有想到打扮如此趕潮流的柳咪居然還會是處女。
這時，蘇珊道：“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就當從來沒有提過。”
柳咪還想說什麼，但因為林宇南和服務員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她就沒有再說話。
午飯過後，又聊了差不多半小時的四個人才一塊離開永利國際大廈。
因為還要帶柳咪去總公司那邊轉悠，所以林宇南柳咪兩個人就在路邊等車。
原本是要叫司機過來接，但為了省時間，他們兩個人是直接打車。
的士載著他們兩個人離開後，站在林國棟旁邊的蘇珊才問道：“林董，你覺得柳咪這個人怎麼樣？”
“初生牛犢不怕虎。”
“好事還是壞事？”
“對於事業來說，那肯定是好事了，”負手而立的林國棟道，“但對於家庭來說，就未必是好事了。宇南這個人脾氣有些急躁，很像是一隻在守護著領地的雄獅。柳咪的脾氣也有些衝，所以以後很可能會和宇南爆發矛盾。但就我的個人要求而言，我不在乎他們會不會爆發矛盾，我隻在乎宇南選中的女人能不能給公司帶來利益。”
“看來你是認同柳咪了。”
“談不上認同，但至少暫時不會去阻止他們交往。”
“可惜丁潔是……”
說出這五個字後，宿舍就沒有再說下去，隻是長長歎了一口氣。
至於林國棟，他同樣也長長歎了一口氣。
在門口站了片刻後，蘇珊這才前往地下停車場。
隨後，蘇珊就載著林國棟前往她家。
此時，有些累的柳咪正靠在林宇南肩上打盹。
忽而，柳咪開口問道：“為什麼是蘇姐，而不是你媽？”
“我爸和蘇姐的關係很好，和我媽的關係很一般。”
“他們兩個人是……”
“嗯，”林宇南道，“我爸把事業放在第一位，加上蘇姐這個人對他的事業有很大幫助，所以他們兩個人就越走越近。因為這個，我爸和我媽的感情也就變得越來越淡，矛盾更是變得越發的明顯。所以大部分的時候我爸都沒有回家，都是住在蘇姐那邊。”
“那你恨不恨蘇姐？”
“不恨，我蠻喜歡她的。”
“她破壞了你的家庭，你不應該恨她嗎？”
“真的不恨，”望著窗外的林宇南道，“我一直不喜歡我爸，同時也不喜歡我媽，所以他們兩個人變得怎麼樣都和我無關。至於蘇姐，她在工作和生活上對我都很關照，算是真心誠意待我，所以我不可能會去恨她的。而且她也挺可憐的，因為被我爸看中，她不得不和她老公離婚，就連兒子和女兒的撫養權也是在她老公那邊。最重要的是，我爸不可能會和她結婚，所以當某天她對我爸而言沒有了利用價值時，她就會被我爸一腳踹開。她已經快四十了，到時候就算能找到再婚對象，各方麵條件肯定也是遠遠不如她。要是她的再婚對象還帶著孩子，那她就更可憐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不能撫養，卻去撫養別人的孩子，這聽起來還真的是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