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獄卒像炸了鍋一樣,嗷嗷叫著一起向我衝了過來。
我凝定的站著,等到離我最近的兩個人將嘴裏呼出的臭氣噴到我的臉上時,我迅速轉身,然後將身子一彎,腦袋伏低後正巧躲開他們手裏的長刀。
後背也在此時巧妙的靠在他們的大腿上,我將手中的鋸條猛地投擲出去,然後雙肘向後擊出,直接頂在這倆人的下體處。
而之前投擲的鋸條竟帶起銳利的嘯音旋轉著砸在迎麵衝來的那人臉上,寬大的鋸齒將他的五官紮了個稀爛。
這三人同時倒地,隻不過有倆個人如母豬被殺死時發出的慘叫一樣嘶喊著,而一人因為被紮爛了舌頭,聲音一揚又抑,依依呀呀的又痛又不敢喊。
那姓羅的精瘦漢子神情一呆,似乎從沒見過像我這樣出手狠辣的人,我後腿一用力,瞬間跳到他麵前,五指張開,狠狠捏住他的臉,然後上下一晃,一陣骨裂聲就傳了出來。等我鬆開手時,他的七竅裏都流出血來,死狀可怖。
我一轉眼就殺了四個人,突然一個公鴨嗓子叫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我看過去,隻見一個肥得流油禿頂男人跪在地上向我磕著頭,他身後還立著個獄卒,渾身抖得像個篩糠一樣。
我又瞥了一眼站著一邊的那個人,他留著三撇胡須,一臉猥瑣。隻是他卻並不恐懼,呆呆的看著其他獄卒的屍體,表情似惋惜又似痛恨。
我問他,“你叫什麼?”
他歎了口氣,道:“將軍果然了得,一瞬間就殺死了我這四名兄弟。”聽這聲音,原來就是剛才說話的老四。
我看著他,皺了皺眉。
他又道:“將軍既然為民除害,想來是不會留我的了。知道我的名字,又能怎樣?你殺過的人,難道還要記著他的名字嗎?”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那公鴨嗓子還在叫著。
像這種獄卒隻會欺軟怕硬,死傷在他們手裏的人命還不知道有多少,我心裏一陣惡心,身形一晃,已到了他眼前,他本來還在嗑著頭,可當他看見我的腳近在眼前時,身子一晃就要站起來。
可我怎會給他機會,我一把按在他後腦上,用力向下一壓,然後抬起右腿,用腳跟猛地砸在他後腦上。
隻聽“咚”的一聲,他半個腦袋都插進了石地裏,從碎裂的石頭縫裏瀲灩著漫出大量的鮮血。
站在這公鴨嗓子身後那人嗷的大叫一聲,然後瘋了似的向地牢門口跑去。
我拾起地麵的長刀,用力向他的後背擲去,遠遠地,隻聽“噗”的一聲,他又搖搖晃晃的邁了兩步,然後撲倒在了地上。
“將軍的殺人手段真是應對了快、準、狠三字要訣啊。”
我瞪著他,道:“你不怕死?”
老四笑了笑,道:“將軍盡誅我等,心中打算該是翻找出鑰匙然後逃出此地吧?”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心中有數,那你就安心的去吧。”我又拾起一把刀,將刀尖對準了他。
老四忽道:“且慢。”
我手一停,“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