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唐揉揉生疼的胸口,強壓著怒火強顏歡笑“少家莊來的朋友?”
“算是吧。”楊二潔停下了身子,她這一腳雖然踢中了葉無唐的胸口,但自己的骨頭也差點斷掉。
“你們少家莊的腿法還真是...陰險。”
“你們香木堂的也不差。”
有了揚二潔的插足,原本的三七開也轉變為了四六開,葉無唐就算再強,但要多付起兩個至少有武師以上等級對手就難免顯得吃力了許多。
葉無封爬了起來,倚靠在了殘牆斷壁之下,胸口傳來的劇痛直到現在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他少見的摘下了鬥笠,任憑疾風驟雨打濕他的頭發,他的腦袋裏發瘋般的重複著那句話“你還有良知,你還有思想,你的刀,太慢了。”他笑了起來,笑得很癲狂。
雖然是二打一,但戰鬥依舊還是很膠著,葉無唐很難再有機會找出譚木煙的破綻,當然,譚木煙與楊二潔就算聯起手來,也別想傷到葉無封的一根毫毛,如果沒有意外發生,他們甚至可以打到天亮。
良久,葉無封才又重新舉起了刀,但這次他的目標已不再是葉無唐,而是葉無唐身後的鎮住府,念起,刀起,葉無封像一隻離弦之箭般閃身上去,受了如此之重的內傷他還能保持如此迅捷的速度著實讓人大吃一驚。
葉無唐見狀,剛欲抽開身來攔住葉無封,卻發現譚木煙的那把名叫花架子的斬堂刀像一支粘著劑一般阻礙了他所有阻止葉無封的念頭。
鎮長府那形同虛設的殘缺木門那禁得起葉無封那般折騰,還沒撐過兩下便化作了地上的一攤碎木頭。
鎮長府大廳上坐著一個女人,她背對著葉無封不斷的向自己口中灌入清酒,無疑,她是葉欲清。
“秋陽呢?”葉無封的語氣陰森得可怕,手中的黑花刀更是泛出了血光。
“嗬,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關心那個小丫頭。”
“我再問你一遍...秋陽在什麼地方?”
“就在院子裏...不過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救他呢?”葉欲清站起了身來,撕開了麵具亮出了自己的真容。
葉無封歪了歪腦袋,眼中的殺意已經快溢出來了,他這次沒有舉起黑花刀,而是硬生生的衝了上去,葉欲清也著實被他的這個舉動嚇了一大跳,忙舉起藏在衣袖之中的短劍,但出人預料的是,葉無封居然隻是用手握住了葉欲清的劍鋒。
任由鮮血噴湧而出,葉無封隻是盯著葉欲清的雙眼,張開嘴唇給了她一個自認為好看的微笑,葉欲清呆住了,她已經開始懷疑麵前的葉無封是不是已經被打傻了,但背後傳來的劇痛證明了葉無封的智商依舊在線。
“噢!女士!我想...你忘了最菜的那個。”戒生癲狂的笑聲傳入了葉欲清的耳朵,葉欲清踢開葉無封,拔出了插在自己背上的短劍,她瞪著戒生眼神中充滿了不甘,但她能做的也隻有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了。
葉無封踉蹌著站了起來,示意戒生去救秋陽,但還沒等戒生回應葉無封,他腹部便被一把黑花刀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