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節 化險為夷(1 / 2)

吞服了寒冰的哥倆頭頂絲絲地冒著青煙,整個身子癱軟在地。幽茗輕飄飄地落地,三個人把哥倆攙扶進了房間。哥倆身體裏本有的火熱真氣和幽茗血液裏的極寒真氣互相攻擊,加之寒冰的寒氣,致使哥倆的身體被折騰的虛弱至極。幽茗望了望哥倆的蒼白臉孔,吩咐金媽和靈童把哥倆盤腿坐在床榻上。她自己則盤腿坐在哥倆的背後,閉目上下翻動著臂膀,聚集內力,然後把雙手掌心各自按在哥倆的背心。她的額頭也漸漸滲出汗滴,手臂開始發抖。靈童是個頗愛武功的孩子,他看出姐姐是在給主人輸入內力,助他們把兩股真氣和寒冰融合。

雖然幽茗的內功很深厚,但是多日來她一直為哥倆割腕滴血,她自己的身子已經是很虛了。今天再次輸內力怕是會吃不消的。靈童大氣都不敢出,怕驚到姐姐,金媽也為幽茗的義舉甚是佩服。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幽茗收了功,抹抹頭上的汗,強站起身子。當她要跨步下床的時候,突然眼前一片漆黑,頭重腳輕地栽倒在地。靈童和金媽驚呼地奔過去扶起已經昏迷過去的幽茗,兩個人七手八腳地把幽茗抬回了自己的房間的床上。雪狼圍著主人的床邊焦急地打轉,嗚嗚地發出哀鳴。靈童摸著雪狼的頭,安慰著它。金媽這個稱職的廚師在廚房裏叮叮當當忙活了一通,端著熱氣騰騰的藥湯過來了,幽茗還在昏迷中,她抱起幽茗的上半身子靠在自己的懷裏,靈童端著湯碗站在她身邊。金媽親自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地把湯汁喂到幽茗的口裏。幽茗服下湯汁後臉上漸漸紅潤了。金媽忍不住傷情,悄悄滴抹著眼淚“這都是孽債啊!”靈童沒有懂金媽的意思,但是他望著金媽“金媽!是不是該去看看主人了?”金媽點點頭把幽茗輕輕放好在床上,還細心地掖好被角。雪狼自己守候在主人的床邊不肯離去。

金媽和靈童到了秋如風的房間,哥倆東倒西歪地躺在床上還沒醒。一老一少吃力地把哥倆平躺好。現在可好了五個人一條狼,三個昏迷不醒,剩下一老婦一少年。金媽在唉聲歎氣,靈童在嘟著嘴玩弄著手指。突然莊院的門外有響動聲,一大早金媽得知主人又發病了,早早就把大門栓得死死的。門外有馬蹄的踏步聲,卻不聞叫門求醫聲。金媽的心裏開始打鼓,她在鬼宅的時間也不短了,是求醫還是挑釁的,她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金媽俯在靈童的耳邊低語幾句,靈童便微微點頭。雪狼的尖耳直愣愣地抖動幾下,細聽著莊外的動靜。馬蹄聲漸漸遠了,可是雪狼以它狼性的敏銳自覺猜測出莊外的來訪者並沒走遠。

日頭已到了晌午,強烈的光線透過窗棱的縫隙照在哥倆的臉上,靈童打著瞌睡坐在椅子上看護著。一聲沉悶的低吼聲,秋如風率先醒了過來。他的手無意碰觸到了弟弟赤裸的胳膊嚇了一跳,忙收回來仔細看了看,秋如雨?怎麼和自己就睡在一起,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什麼樣子。靈童被他的低吼聲吵醒了,趴到床邊“大爺!你可醒了。”秋如風眨眨眼睛“額。。。。。二爺這衣服。。。。。。”靈童噗呲一下笑了“放心不是你弄的!是你們的舊疾又發作了二爺自己撕破的。”秋如風哦了一聲隨即又笑罵著靈童“你哥小孩子家的想什麼呢?”靈童還沒答話秋如雨也捂著腦袋坐了起來“我這是在哪?”他看了看大哥和靈童“又發作了?”兩個人肯定地點點頭。“昨天是十五?我們不是一直在飲血化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