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飲血還好,一提到血兩個人的腦子裏立馬想起幽茗來,“靈童!幽茗妹子呢?”秋如雨的腦袋可算是清醒過來了。靈童支支吾吾地指著客房的方向說“額,姐姐她。。。。。”“快說啊!幽茗沒什麼事吧?”秋如風的急脾氣也正常起來。“昨晚你們舊疾發作,姐姐幫你們服下寒冰後見你們昏睡不醒,就又為你們輸入內力化解真氣,然後她自己過於虛弱也昏迷不醒到現在,在隔壁房間呢!”靈童嘴皮子麻利地一口氣說完事發經過。哥倆聽到這驚呼這“壞了!”雙雙跳下床連鞋子也沒穿就奔到幽茗的房間。
雪狼擋在門口似乎很不情願哥倆再靠近它的主人。哥倆幾欲想閃過雪狼衝進屋子,但是雪狼表現出極不友好的神態,齜著牙示威。這是怎麼了,雪狼為什麼一反常態?哥倆急著看望幽茗,雪狼偏偏這個時候不通人理。想出種種討好的語氣都打動不了這個狼中靈獸。還是得看靈童的,靈童蹲在雪狼身邊衝它嬉皮笑臉地討好說“雪狼乖!我家主人是醫者,讓他們看看姐姐好不好,他們可是名醫哦,能幫姐姐蘇醒過來的。”雪狼看了看哥倆,把頭一扭昂首走到床邊蹲坐下。哥倆鬆了口氣爭先口後地撲到床邊,給幽茗把脈。
情況實在不妙,幽茗畢竟是女孩子家,身體的素質是和男人沒法比。秋如雨這個細膩的男人沉思了一會,來到桌子邊提筆寫了一張藥單,命靈童拿去給金媽抓藥熬湯。靈童飛快地跑了,哥倆一左一右地坐在床邊看著麵如死灰的幽茗。雪狼怒瞪著它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二人。片刻功夫金媽又端著藥來了,秋如風也輕輕抱起幽茗的頭靠在自己堅實的胸口上,秋如雨端過金媽手裏的藥碗,又小匙一口已口地給幽茗喂下藥湯。喂完後還接過金媽遞過來的汗巾輕輕擦拭了幽茗嘴角的殘藥。秋如風重新把幽茗的頭放回枕頭上,伴著一陣略顯疲憊的咳嗽聲,幽茗抖動了幾下眼瞼醒了過來。金媽激動地叫道“小姐醒了!”雪狼興奮地躍到床裏舔舐著幽茗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