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兩人聊到淩晨三點方才睡覺。蘇傾睡唐易的床,唐易睡沙發。雖然還有一間房,不過唐易懶得去收拾了。
第二天還很早,唐易都不知道蘇傾什麼時候出去的,醒來時剛有薄薄的晨曦灑進,而蘇傾已經買了早餐回來。
蘇傾全副武裝,鴨舌帽,墨鏡,隻差沒蒙麵出去了。讓她這麼個公眾人物去買早餐,也真是難為她了。
但是她就想親手為他去買早餐。褪去繁華,自此長裙當壚笑,為君洗手做羹湯。
蘇傾摘下帽子,墨鏡,在桌上擺好早餐。然後給唐易擠好牙膏,方才來到沙發前,道:“易哥哥,該起來了。”唐易睡意惺忪道:“還早呢,我還想睡會。”蘇傾道:“再不起來,信不信我非禮你。”唐易立刻一驚而起,氣的蘇傾俏臉帶煞,擰著唐易的耳朵道:“臭易哥哥,你什麼意思,我有那麼恐怖?”唐易連忙求饒。打鬧著去洗漱完畢,吃完早餐後,蘇傾收拾了下屋子,然後到陽台上給盆栽灑水。
唐易給李曉彤打了電話,說是三天之內有事情,不能去公司。李曉彤奇怪的問他有什麼事情。唐易沉默一下,不想騙李曉彤,道:“傾兒在這裏待三天,我陪陪她。”
李曉彤那邊頓時陷入沉默,最後哦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演唱會上,天後蘇傾與唐易的緋聞喧囂塵上。唐易也很快被打聽到是唐氏分公司的總經理。更被傳成了集團繼承人等等誇張的說法。
幸好這裏不是香港,沒有那麼多的狗仔。有幾家報社,電視台想采訪唐易,均被唐萱拒絕。唐萱坐在她的辦公室裏,玩弄著手中黑色的中性筆,她腦海裏翻滾出與唐易在床上的瘋狂。一直以來,她是那麼的看不起這個師弟,她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俯視他。
而在她看不起他的同時,這位驕傲的師弟卻是從不看她,這便更讓她恨。看著視頻裏的演唱會,蘇傾,那個神殿的公主,天之嬌女,她對師弟的情意是那般濃烈。唐萱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想,也許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寂寞的表演罷了。
不管外界的傳聞緋聞,此刻的唐易已經與蘇傾開著車穿梭在一條開往鄉間的小路上。
夕陽斜斜的照進車裏,顛簸的公路加上車內溫柔的歌聲讓蘇傾昏昏欲睡,不一會就沉沉睡去。窗外的風竄進車內,拂動她的柔發,有幾縷飄到唐易的唇邊,立刻便聞到了那種淡淡的海飛絲的味道。
農村晚上的月亮很好看,遠離城市,沒有了路燈來削弱它們的光芒,顯得安靜而自由,看著天空,呼吸著新鮮的帶著青草氣息的空氣。清澈的溪水在身邊蜿蜒而去。
唐易牽著蘇傾的手,一前一後在長長的田埂上走著,蘇傾貼的很近,她低低的呢喃著,“易哥哥,你知道嗎,我不喜歡紙醉金迷的城市,我更喜歡農村裏這種低矮的瓦房,還有這大片大片的油菜田,還有田埂上的風,帶著青草的味道。天空自由幹淨。”
在這樣的環境下,夜風吹拂著,會讓人生出一種私奔的念頭,到天涯,到海角。
隨後,蘇傾快樂的與唐易走在油菜田中。蘇傾放聲大喊大叫,顯得極其的不淑女。但是,她的快樂無邊無垠。
“易哥哥,我想唱歌了。”
唐易溫柔的笑,道:“唱吧,我喜歡聽。”
蘇傾便開始唱,她每次都是那麼動情的唱。“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賦。那麼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如果愛情,是你的遊牧,擁有過,是不是該滿足。誰帶我踏上孤獨的絲路,追逐著你腳步;誰帶我離開孤獨的絲路,感受你的溫度。我將眼淚流成天山上麵的湖,讓你疲倦時能夠紮營停佇.....”
唱的是別人的歌,但卻是蘇傾自己的感情,唱完後,唐易靜靜的擁著蘇傾,吻上她香甜的唇瓣,追逐著她的香舌。此番深情,誰可與共,怎能辜負?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三天內,兩人開著車穿梭在各個美好的風景,日落,日出,潮起,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