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偽君子一個!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有錢公子,總是自以為了不起。等我有銀子了,一定用銀子熬湯喝,饞死他們!”突然間,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接著沈天謝的話往下說。
“自己聲如蚊呐,怎麼還有人能夠聽見!”沈天謝心裏閃過一陣疑惑,扭頭往後一看,發現王三順滿臉蠻橫像,一副誰欠他錢的模樣。
見到沈天謝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王三順立馬眉開眼笑,指著自己的耳朵道:“我這人其他不好使,就是耳朵好用,能夠聽見蚊蟲步行的聲音,能夠聽清魚呼吸的聲,所以剛才不小心聽見你說話了。不過你放心,我嘴很緊的,肯定不會亂說!”
沈天謝露出原來如此的模樣,沒有繼續聊下去,因為此時廣場上負責鑒定測試號碼領取資格的老人又開始說話了。
“舉重過萬斤,優等!”老人拿起筆,埋頭在書上做記錄。
這時,廣場下的人群發出陣陣驚奇的聲音。
“那人是誰,居然能夠舉起上萬斤,看樣子有機會拿第一啊,真是了不起!”一人麵帶羨慕,一副恨不得衝上去認兒子的模樣。
“連青州青天海的公子青木年都不認識,你有臉說自己是青州人?”另一人麵露不屑,癟嘴諷刺韻味十足。
“哼!青木年公子咋了,難道還得我畫張像掛在床前天天看著供著!”另一人毫不示弱,反唇相譏。
在兩人吵鬧聲中,沈天謝抬眼望去,隻見影壁上的人生得高挑,著一身銀白絲綢衣衫, 本就修長的身子頓時多了一股出塵的意味,顯得有幾分縹緲灑脫。
這人是勁敵,絕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飄飄然。沈天謝憑借多年當土匪的經驗得出這個結論。
首先,這次獎勵是他青家以示大方得民心拿出的,但如果真是有心,也就不會派出青木年來參加這次入學測,所以他們的目的是青木年得第一,為自己家族造勢。從這方麵來看,青木年肯定有什麼後手,能夠確保他得到第一。
沈天謝思考時,在萬眾矚目之下,青木年接過測試號碼,對老人彎身回禮。廣場上之人又是一陣驚呼、誇獎。
測試繼續進行,排隊的人越來於少,眼看離測試的老人越來越近,沈天謝的心跳動不由自主快了一些。
“舉重過萬斤,優等!”老人這次有些驚訝,因為在以往的測試中能夠有一個人能夠過萬斤已經是萬幸,但今年居然出現了兩位,這還是有三分之一的人沒有進行測試的結果。
青州能夠多出一些英才,老人當然高興,顫抖著雙手在紙上做記錄。 這次廣場上再次人聲鼎沸,七嘴八舌討論這少年時誰家的人,居然如此厲害。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黝黑結實的少年接過號碼排,目光穿過上萬人,落在一處角落處,那裏正坐著青木年。
青木年似乎感受到這暗含挑釁的目光 ,抬頭望過去,目光之中含著驚喜,含著興奮,那感覺就像捉著獵物似的。
兩道目光在空中接觸,碰撞出無形的火焰,似乎要將這片天都給燒過幹淨透明。同時咧嘴露出微笑,同時收回目光,兩人像什麼也沒發生,各自走開。
“吳方山,青州第一高手的兒子,這些年長進有如何,希望不要叫我失望!”青木年喃喃自語。
“青木年,雖然你在玄門修習,希望你進步大些,這樣才有意思,不然可就白走一趟了!”吳方山心想。
在兩人心思轉動間,沈天謝緩緩走上測試的場地。這時,他才真實見著麵前的灰色大石頭,遠看沒有什麼感覺,近看在知道這十塊石頭是何其的大,何其的驚人,隨便一塊都能將他壓成肉餅。
“做好準備就開始吧!”老人在一旁提醒。
不慌不忙在十塊石頭前晃了一圈,沈天謝有些不知如何下手,倒不是舉不起,而是不知道該舉那塊石頭。
在廣場一處不怎麼引人注意的角落,此刻坐著張玉良,旁邊戰著小童子。
“怎麼還不舉石頭?”張玉良有些緊張道。
“公子,你別擔心,估計他心裏犯難,不知道該舉那塊石頭呢!舉輕了怕丟麵子,選擇重的怕舉不起。那像公子,隨意就舉起九千斤巨石。”小童子躬身站在一旁開始分析。
“為了不暴露實力,才舉的九千斤石頭。如果我想,應該能夠舉起萬斤巨石!”
“公子就是厲害,不是沈天謝那土鱉可比的。”
張玉良露出書生高傲的笑容,專心盯著沈天謝,想知道他能夠舉起多少斤的巨石,兩千、三千,或者四千!
不隻張玉良關注沈天謝,因為沈天謝上場半響沒有舉起石頭,下麵圍觀的普通民眾已經注意到他,心裏開始嘀嘀咕咕,“這人是誰啊,怎麼傻站著。如果舉不起就下去吧,沒什麼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