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會踢點足球算什麼本事。”這時那個領口紮著領結梳著偏分的青年走到陳風旁邊,趾高氣昂地說道。
“郭彥,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吧。”馮百倫冷冷地看了偏分男一眼,低聲說道。
“怎麼?馮百倫,我又沒說你,你急什麼?”郭彥眉毛一挑,輕蔑地說道。說著還理了理自己的衣角,顯然很注意自己的著裝。
然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陳風好像根本沒聽見他說的一樣,兀自低著頭吃著桌上的食物。
“喂,我在跟你說話。”郭彥皺了皺眉,看著陳風說道。
可陳風還是不為所動,好像自動過濾掉了郭彥的聲音一樣。
“喂!”郭彥暗中惱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無視自己,情急之下不由得伸手推了陳風一下。
“嗯?”陳風抬起頭,呆呆的看著郭彥,又回頭四處看了看,指著自己塞滿了食物的嘴含糊地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你……”郭彥氣的指著陳風,心中看陳風傻愣愣的樣子,越發不爽,怎麼這樣的人許清影還能看得上。
“不好意思,我不叫喂,我有名字,叫陳風,要是你跟我說話麻煩叫我的名字。”陳風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哼,又傻又愣的土鱉,”郭彥看著陳風的模樣,不屑的垂下了手,“多吃點,說不定你這輩子都吃不到這些東西了。”
“郭彥,今天是許家做東,怎麼你想惹事麼?”馮百倫非常看不慣郭彥的做派。
“算了,算了。”陳風眼見兩人要吵起來,連忙勸道,“馮百倫,你幹嘛要對牛彈琴啊,有些人說話就是這樣,你何必跟他們斤斤計較呢,這個味道不錯,要不你嚐嚐?”說著陳風把一個餐盤遞到的馮百倫的麵前。
陳風的話讓馮百倫和郭彥同時一愣,片刻,馮百倫便輕聲笑了出來。期初他還以為陳風怕了對方,不想惹事,哪知道除了第一句,後麵是把郭彥說的一無是處。
另一邊郭彥的臉色就沒有這麼輕鬆了,沒想到陳風說到一半話鋒一轉竟然嘲諷起了自己。
“你!”郭彥的臉有些扭曲,抬手作勢要打陳風。
“怎麼了?郭少爺?打我這種人不怕髒了自己的手麼?那來吧?”說著陳風竟然還主動把臉朝郭彥靠了靠,那樣子要多賤有多賤,要多嘲諷有多嘲諷,像是完全不把郭彥放在眼裏。
郭彥的手停滯在空中遲遲不落下,緊咬牙關死死看著陳風。
不用說也知道自己本想戲弄陳風來著,沒想到反而被他給戲耍了一番。
而且陳風還拿住了他最不管做的,那就是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陳風。
一旦他動了手,那陳風可是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還有這麼多證人給他作證呢,陳風才不怕呢,他就怕自己嘲諷不夠給力。
一旁的馮百倫看到這一幕暗自好笑,心中大呼過癮。
陳風並不知道,馮百倫和郭彥看不慣對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