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本裏一遍遍的書寫著你的名字,最後還是一滴淚浸透了本子上你的名字。
觀察你的點點滴滴,在我的日記本中。我喜歡你你不必知道。
你可以與歐筱怡天長地久,我可以偷偷喜歡日久天長,但你別說我喜歡的是他人。
一個人眷戀的倚在宿舍的桌上,望著被翻開的日記久久癡笑。
“淩白,別犯傻了行嗎?振作起來。”晴柔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旁一直搖著我的肩說。
抬起頭望著晴柔,苦笑。
“如果你再不振作那麼你就會被請家長來學校啊,淩白你懂不懂?你這個樣子給誰看?自作孽不可活!”晴柔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旁說道。
請家長?不,我不要。
我坐直了身扭過頭直勾勾的望著晴柔,我說“晴柔,你教我功課吧。”
晴柔錯愕的望著我,摸過我的額頭,才說“淩白,我現在的成績比你就好了那麼一點,你基礎好你完全可以自學然後再去請教老師啊。”
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從書包裏拿出書,衝著晴柔扯出一絲笑,說“晴柔那我們一起學習,將來考同一所大學好不好。”
是啊,考上同一所大學,這樣我們就永遠是朋友了。那時我是這麼天真的想著。
晴柔複雜的望了我一眼,她說“那你的初中好朋友怎麼辦?到時我們都上了一所大學,你又會選擇誰?”
臉上的笑容凝固,想到這個問題不免得皺了皺眉。想到那時自己也對驍嫻,筠兒也說過同樣的話。
歐陽驍嫻,唐筠兒是我在初中時最好的朋友,不過筠兒讀的是技校,驍嫻讀的是高中。
想到她們在不同的學校交著不同的好朋友,心中便像吃了陳年老醋般難受。
瞧著我半天沒有理她,晴柔不免發泄般的敲了敲我的頭。她說“淩白你好過分。”
回過神望向晴柔,意識到晴柔一直以來都在隨著父母的工作而不斷的轉學,朋友也是不停的在換了又換。如今她父母終於安定下來,晴柔也能和我在一起高中三年,我也將是她最長久的朋友。
衝著晴柔會心一笑,我說“晴柔,我是不會丟下你的。”
晴柔,你是我在高中唯一的好朋友啊。
這句話與我與她而言,是承諾,是肯定句,是不變的永恒。
晴柔開心的望著我,麵上溢出了笑。她又狠狠地錘了我下,故作粗魯般的說道“淩白你給老娘好好的記住你說的這句話。”
我點了點頭,望著晴柔用力的給了她個擁抱。
“淩白你吃老娘豆腐。”晴柔一邊戲謔的說道,一邊也緊緊的擁抱著我。
多想就這樣緊緊的依靠下去,沒有喧囂沒有吵鬧也不會完結。
拿起書,我與晴柔緊挨在一起認真的看著。
“商鞅的結局居然是被五馬分屍了!”晴柔望著曆史書,幾近不滿的說道。
挑了挑眉,望著晴柔氣的嘟起的小嘴。手上前蹂躪著晴柔的臉,說“是啊,忠臣都得如初悲催下場,所以晴柔將來要當個壞人。”
晴柔甩開我,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吐了吐舌,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淩白,你的小名該不會是白白吧。哈哈哈哈白白。”晴柔眼睛轉了一圈,得意的望著我一副了解的模樣。
扭過頭望著她,說“我小名叫囡囡啦。”
晴柔聽完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口中卻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那我就叫你小白癡。”
什麼啊,小白癡這樣的名字好傻啊。
“我不要叫小白癡,好單蠢的。”我扯了扯晴柔的臉,不滿的說。
“那就叫你“white“,我的獨一無二的淩白。”晴柔的笑著說道。
心頭不由一顫,訕訕的望著晴柔,莫名的感動。
“white!mywhite!”我聽見晴柔欣喜若狂的衝著我喊道。
我勾起一笑,我回應道“iamhere。iamhere!”
兩人相視而笑,沒有任何的做作,隻是發自內心的笑著。